在激烈的打斗中,曾北望突然一个虚招,然后猛地向皇上冲去。
平西王识破他的计谋,心急如焚,他用尽全身力气,一个箭步冲上前,使出一招“破风斩”,剑身带着呼啸的风声,挑开曾北望的剑,紧接着一脚将他踢开。
曾北望踉跄几步,稳住身形后又再次攻来。
平西王的力量如同汹涌的波涛,一波接着一波地向曾北望压去。
他的剑法沉稳而刚猛,每一招都蕴含着千钧之力,旨在将曾北望逼退,保护皇上的安全。
曾北望也不甘示弱,他常年在边关征战,身手矫健且招式狠辣。
他的剑招变幻莫测,时而如蛟龙出海,迅猛无比;时而如灵蛇蜿蜒,刁钻诡异。
他与平西王的剑你来我往,剑影交错之间,周围的空气仿佛都被切割得支离破碎。
两人的身影在御书房内快速移动,所到之处,桌椅被剑气扫中,木屑纷飞,如同下了一场诡异的木屑之雨。
与此同时,叶晓晴与皇后娘娘也展开了一场激烈的搏斗。
叶晓晴手中的软鞭像是有生命一般,在她手中灵活舞动。她身形轻盈,如同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巧妙地避开皇后娘娘刺来的长剑。
那软鞭如灵蛇吐信,向着皇后娘娘的手腕缠去。皇后娘娘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镇定下来。
她改变长剑的攻击方向,朝着软鞭削去,试图斩断这难缠的武器。
叶晓晴嘴角微微上扬,她手腕一抖,软鞭瞬间改变方向,绕过皇后娘娘的剑锋,朝着她的脚踝缠去。
皇后娘娘急忙跳起,却不想叶晓晴早已预判到她的动作。
叶晓晴借着皇后娘娘跳起的瞬间,一个飞身旋转,软鞭如影随形,狠狠地抽向皇后娘娘的背部。
皇后娘娘吃痛,却咬牙忍住,继续朝着叶晓晴攻来,眼中带着不顾一切的决绝。
平西王和镇边王这边,两人已经激战数十回合,汗水湿透了他们的衣衫,但眼神中的杀意却丝毫未减。
镇边王瞅准一个机会,虚晃一招,身形一转,试图绕过平西王去攻击皇上。
平西王识破他的计谋,他猛地将宝剑插入地面,借力飞身而起,一脚踢向镇边王。
镇边王被这突如其来的一脚踢中腰部,身体向一旁飞去,撞在墙上,又滑落下来。
但他很快又重新站起,眼中的疯狂更甚,再次提剑冲向平西王。
叶晓晴和皇后娘娘的战斗也进入了白热化阶段。
皇后娘娘突然改变战术,她将长剑震落,佯装不敌,向后退去。
叶晓晴不知是计,追上前去。就在叶晓晴靠近的瞬间,皇后娘娘猛地从腰间抽出匕首,朝着叶晓晴的胸口刺去。
叶晓晴反应极快,她身体向后仰去,几乎与地面平行,那匕首贴着她的鼻尖划过。
叶晓晴顺势一个翻滚,手中软鞭再次出击,这次直接缠住了皇后娘娘的双臂,用力一拉,皇后娘娘摔倒在地。皇后挣扎着,很想一跃而起,可是却感觉气血上涌,喉头腥咸,一口老血,喷了出来。
曾北望回头看到皇后吐血,急得大叫:“蓝儿,你受伤了?”
话音未落,他也感觉喉头腥咸,双手发麻,长剑落地:“怎么会这样?”
紧接着,也是一口老血,喷将出来。
“怎么会这样?我明明可以的?我们的孩子,就差一步,就可以继承大统了!就差一步......”镇边王跌倒在地,抚胸悲鸣。
叶晓晴笑容淡淡,开口说道:“有我叶晓晴在此,你们怎么可能不这样?”
说着,目光扫过龙书案上的檀香,笑道:“加了料的檀香,是不是很有味儿啊?”
皇后指着叶晓晴大骂:“贱人!你好恶毒!”
平西王冷声道:“是你们被权力蒙蔽了双眼,做出如此大逆不道又不知羞耻之事!人人得而诛之!”
说完这话,平西王凝眸,看着皇后的眼睛,眼神忽然变得有点儿复杂了:“看你的身手,怎么好像是前几日的那个刺客呢?莫非那天的刺客,是你?”
皇后释然,冷哼了一声,怒道:“如果不是你几次三番的破坏本宫的好事,本宫也不会落得今日这般的下场!”
随即她低头沉吟了片刻,眼中凌厉之色,更加浓郁:“怪只怪本宫没有早点下定决心,除掉你这祸害......”
平西王面色冷凝,淡然说道:“咎由自取,与人无怨!”
镇边王冷笑一声:“哼,成王败寇!今日若不是,你们两个不知死活的东西,从中作梗,皇位早已易主。我的儿子才应该是皇帝!”
说完,他一步一步,步履沉重地,走向倒在地上的皇后娘娘:曾心蓝。
嘴里喊着:“蓝儿,蓝儿,我的蓝儿......”
曾心蓝伸出手去,想要去抓住曾北望,嘴里呢喃着:“北望哥哥,北望哥哥,我们终于可以,不用分开了......
北望哥哥,今日就算是,和你死在这里,蓝儿也不会皱一下眉头的。
就是以后,可怜了我们的猛儿,没有了爹娘的疼爱......可怜见的......”
曾北望挣扎着,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