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健:“”
沧桑的中年男人感觉不到希望,只觉得扯蛋。
“哥哥,说得,对。”
一旁的大睡莲精点头附和,伸出双手,朝蒋健比了一个二,一个一。
蒋健:“你什么意思?”
睡莲精:“二比一,你输了。”
“我懒得跟你掰扯。”
蒋健拒绝跟这个大号跟屁虫沟通,看向江愿,接着讲道理:
“小江,虽然你脑子好,也确实厉害,但在为人处世上还是太年轻了,迟早得吃大亏的。”
江神子油盐不进,反道:“师傅你太任性了,明明被说动了,怎么还非要跟我犟呢?”
蒋健嘴角抽搐:“你再没大没小的试试?”
论辈分,江愿可比不过,他只得吐吐舌头,萌混过关。
游戏结束,是时候回去了。
神子侧身,正要跟睡莲精说话,那高大的怪物却是猛地想起了什么,不等江愿开口,就惧怕似的陡然消失,化作了一团小小的紫色火焰。
巴掌大的火团飞到江愿眼前,忽地就像烟花一样,怦然炸开,可爱又酷炫地快速退场了。
点点星子,飘向了躺在另一张长椅上,还在沉睡的菲什。
蒋健:“他这又是犯什么病了?”
江愿无奈笑了笑:“估计是怕我跟他说永别,提前跑了吧。”
真拿这孩子没辙,江愿想。
他只是想给小鬼来个热烈而有爱的大大拥抱,以示这一路陪伴的感谢。
毕竟如果不是菲什和睡莲精帮忙,他们还得绕点弯路才能走完游戏。
既然大的不让我抱
江愿转头,看向正如睡美人般安然沉眠,且绝对不会拒绝他的少爷。
哼,抱小的这只也一样。
蒋师傅横竖觉得亏,回灵修院里去薅魔法道具了。
趁这个时间,江愿把少爷抱回了豪华病房,妥当地放回了温暖的大床上。
他顺便换回执行官制服,恢复了正常打扮。
毕竟出了游戏,被一大群熟人看到他穿女装,还是挺害羞的。
临走前,江愿站在病床前,思索有没有什么遗漏的地方。
我能做的都已经做了,之后就只需要等“文森特”治好菲什的魂魄了。
“希望下次遇见时,你就不会再让我心疼了,小鬼。”
他最后帮少年掖了掖被子,无意中却看到菲什枕边,压着一朵黄色的纸莲花。
小小的,也就半个巴掌大。
江愿本想帮少爷收拾好,但在拿起时,他看着菲什的睡颜,又看了看这朵小花儿,想了想,嘴角勾起了一抹温柔弧度。
“反正你也不缺,那我偷一朵走也没关系吧?”
“不说话,那就是默认了。”
神子笑了笑,将小纸花儿小心地塞进了制服口袋。
门外,护士们推着小推车,打着哈欠,陆续上岗,开始了一天的准备工作。
看着从豪华病房里走出的江愿,还以为是菲什少爷的朋友,议论纷纷,脸红心跳。
出了一楼大厅,和煦暖阳挂上了树梢。
明媚阳光铺洒在陈旧的巴洛克建筑群上,为其增添了一份久违的生命力。
似乎有什么东西变了。
但又好像什么都没有变。
一直笼罩在灵修院上空的阴云,似随着杰克绝望忧郁的灵魂,一并消散了。
大厅里,传来了文森特神采奕奕地呼喊,正招呼医生们开会,准备公布他的世纪大发现。
又是美好的一天呐!
当江愿来到后花园时,蒋健已经抱着手,在诡门前恭候多时。
“快走吧,这游戏都结束了还不见你妈,恐怕是掉其他游戏里了。”蒋师傅催促。
“放心吧师傅。”
江愿大咧咧道:“我妈乃安全部第一女部长,人类史上最强女武神,战无不胜,攻无不克,不会有事的。”
蒋健想起母夜叉那无敌的战斗力,勉强放了点心:“但愿吧。”
但江愿只是说着好听,其实自己心里还悬着呢。
江女士的失踪太过突然,他心底的不祥预感随着游戏进程越演越烈,只是怕师傅担心,他一直没说。
但,能发生什么事呢?
能打败我妈的游戏,估计还没造出来呢
蒋师傅拉开厚重石门,两人正要走出,身后却是突然响起了一道苍老的不祥之音。
“啧,这个坏杰克,怎么把奖励藏得这么深?”
玄袍老者从黑雾中走出,黑雾掩面,不悦地数落道:“害我差点没找到。”
蒋健一见这老头就惊骇万分,这正是在杰克回忆里最后出现过的传销头子----
“邪神!!!”
而江愿这边,却是已下意识出了手。
梵问飞蹿,三更紧随其后,杀向这万恶之源,所有悲剧的始作俑者!
“无垠,我妈办公室里那枝破玫瑰,是不是你送的!她人现在在哪里!”
邪神还没站稳,就被江愿打得连连败退,像是随时都要跌倒。
“呀!神子大人,你哎呀,你别一来就杀神呀!”
蒋健心惊,这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