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打工,晚上去邪神那里搞事偷门主玩儿?
啧,我有疯到这个程度过吗?
还是说,本人暗中布局着什么,还布到了邪神地盘,最后计划败露,失败,然后被打到失忆,又丢回来了?
可如果是计划败露,为什么邪神只是让我失忆,还特意混淆了我的记忆,而不是直接杀了我?
他总不可能是爱看我钓鱼吧?这世上没这么无聊的蠢货
那个跟我合作的外卖员门主又是谁?跟我志同道合的朋友?新收的信徒?
那他现在又在哪儿?是还在邪神的工厂,还是已经
西王母复苏的记忆,给江愿带来太多谜团,一个接一个,又互相矛盾,搞得他一时捋不清其中逻辑。
颅内开始隐隐泛疼,太阳穴青筋冒起,鼓胀,跳跃,发烫,像有人正拿着长满锯齿的锤子,猛烈的敲击着他的脑浆,一下,又一下,脑浆四溅,疼得他冒出一身冷汗,呼吸不畅,喘气都开始不均。
他越是深入思考,就越是裂骨般的头疼,然而根本什么都想不起来。
难受啊…要死了怎么会这样?是哪里出了问题?
男人捂住头,蹒跚着向后退了两步。
一滴冷汗滑上淡色眼睫,江愿眼前全是自己钓鱼的画面,打在工厂里打黑工的画面,这是真的,我肯定这都是真的!
四周的一切开始发黑发暗,震颤抖动,他的膝盖一软,险些跪倒在地,被身边的青年及时扶住了。
“没事吧?”
余渡满脸担忧,摸了摸主人额头确认情况。
冰凉的触感舒缓了头上高热,减轻了剧痛。
“嗯,有事。”
江愿的脸色很不好,汗津津的,扯出一丝微笑,忍不住拉起小鱼儿的手,往自己太阳穴贴了贴,好给那几根跳起的青筋降温。
“突然有点头晕,帮我揉揉呗。”
长发青年垂首:
“好。”
墨发阴影罩在了江愿,眉眼间的紧张全数化作心疼,手上温度神奇的又低了一些,帮主人揉按起太阳穴。
“对了,长官。”江愿突然想起一件事:
现在周围还有其他人,脖子上也还缠着安全部监控,为了不耽误小鱼儿出门之后处理蒋狐狸,江愿单手捂住项圈,凑到余渡耳侧,唇齿几乎贴上对方耳廓,用轻得几乎只剩气流的声音,低低呢喃:
“我记得你说过,小莫忧是你喜欢的那个人托付给你照顾的”
热息呼啸进耳道,烫得吓人。
俊朗青年眼睛微张,紫瞳缩紧,胸口之下,是一阵澎湃激荡,心跳动如擂鼓。
这场糟心的游戏仿佛突然静止,周围只剩主人温暖的呼吸声,剧烈摇晃的葫芦耳坠下,是主人新雪般的细嫩侧颈。
远处火花爆开,炸出灿烂星子,暗藏太久的情绪如海浪般呼之欲出,随时将要爆发,倾泄----
他猜出来了!
他知道了!
见小鱼儿这个反应,江神子眸光流转,知道自己肯定想对了,接着悄声道:
“所以那个送外卖的门主,就是你喜欢的人?”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