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唔呜呜?!?!?!!!”
大屏幕漆黑一片。
充斥着惊恐与无力的呜咽,正通过项圈上的监控器,回荡在整个作战指挥中心内。
“卧槽?咋啦?余老师把项圈转后面,是在怎么惩罚邪教头子?”
“听声音,像是把嘴堵了在整啊?我还是第一次听到这邪教头子这么惊恐。”
“我知道!是噩梦!”
一位浮梦游师的铁粉抱手,如数家珍道:“首席有一招,是能操纵梦境,使人陷入深渊噩梦呀!”
“之前,南方有个廉村,村里住着胡家五兄弟,因为不想赡养年过八旬的老母,一起将她骗进诡洞送死,同村的人猜到,但没有证据,拿那五个畜生没办法。”
“后来,他们连续做了三天噩梦,被吓得精神失常,集体自首,据说就是首席的手笔!”
“他现在肯定也在用这招对付江愿!”
“原来是精神攻击,江愿这下可惨咯。”
“不愧是余老师,无敌!!”
他们分析得头头是道,幻想着江愿正遭受着无比恐怖的精神摧残。
然而游戏内,却是另一番春意盎然。
双颊相合,滚烫得几乎融为一体,挣扎无果,黑衣青年身下,几乎挤进树里的白发男人,逐渐消停。
绸缎般的墨发,似牢,似笼,罩着神子面颊,憋得人心浮气躁。
这惩戒,太羞耻了。
“唔”
江愿汗流浃背,但为了不被安全部那帮家伙看笑话,只得竭力压抑喉咙里的呜咽,暂时任凭对方欺辱。
温热津液下喉,顺着破损内脏,流入四肢百骸,极速修复着内外伤口。
脏器痊愈,背上裂口重新生出骨肉,恢复如初,一丝疤痕也没留下。
这场强制惩罚,漫长得像度过了一个世纪。
肉体恢复时,全身流过电击般的酥麻感,白发神子腰肢发虚,发软,即将脱力窒息之际,执行长官总算松手,还给他自由。
清甜唾液,在双唇间拉出一条温热细丝。
江神子眼里湿漉漉的,面颊染满羞红,痴呆般坐在地上,愣了半晌,这才用袖口擦干净嘴角,激动道:
“你做什么啊!”
余渡站起身,舔掉唇边血迹,道:“惩罚,还有治疗。”
“所以这!”江愿比了个两ok,然后亲在一起的手势:
“就是你两个项目合并的结果吗!?!”
“怕吗?”
“怕死我了!!!!!!”
余渡冷冷道:“那就对了。”
什么鬼迷日眼的天才逻辑!!!
江愿羞愤欲死,委屈道:“而且啊!我是解决了仙女!又不是被仙女解决了!你怎么可以罚我!”
余渡凛然道:“你故意远离所有人,独自钓鱼,是想以自身为饵,吸引仙子攻击,保护其他人。”
心思被直白戳破,江愿抱手,做出了一个防御姿态。
“那又怎么样吧!”
“我在这里,你不用这么拼。“余渡柔下语调。
”你可以来找我,或者等到我过来,我们一起动手,这样你就不会受伤。”
这话说得江愿心里闷闷的,噘嘴道:“哦,我知道了。”
他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是十万个不愿意:这太麻烦了,受点伤而已,至于吗?
我在你这里受到的惊吓,可比打仙女怪们要大多了!
算了,等我之后把这狗项圈解开,看你还敢拿什么借口欺负我。
哼哼哼,三十年河西,三十年河东,咱们走着瞧。
如此种种,乱七八糟,阴险狡诈的心理活动,全都化作嘴角的一抹奸笑,落进了对面的长发青年眼中。
余渡面如止水,伸手,抬起不乖猎犬的下巴,淡淡问询:“不改?”
神子眨巴水灵灵的无辜大眼:“汪儿?”
然而,余渡对这招免疫了。
他没再说话,眼眸微眯,阴沉俊脸,再度迫近江愿眉睫。
是那该死的惩罚又要来了!
“行行行!我下次肯定喊你一起打!!!别别别别别再罚我了!!!!”
他说完,活蹦乱跳的一蹦三尺远,屁颠颠的朝远处跑去:
“啊!对了!还有一个仙女飞在外面呢!走走走,再不走玩家就要嗝儿屁了!!!”
正如他所言,有几个玩家是要嗝儿屁了。
但不是死在仙女手中。
密林深处。
粉嫩的人面桃一脸哀怨,望着树影下,仙女六六身首异处的死尸。
少年执行官为了保守秘密,正手握西洋剑,缓缓走向同伴。
鲜活的杀戮,令他身心愉悦,步伐从容悠然,而与他相对的,是对面警惕万分,紧握板斧的壮汉。
血水打湿草地,武渠挡在其他玩家身前,青筋暴起,准备对抗怪物少年。
风动树叶,沙沙作响。
寸草心轻晃,刹那划出一条直击壮汉的线,即将得手之时,异变突生,清澈蓝眸骤缩,霎时停止攻击,将剑背到身后。
“子安,你在做什么?”
矫健的中年男人身影,出现在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