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来!兄弟们,都看过来,听我说一个事儿!现在咱们两边会长打起来,你们说谁会赢?谁会输呀?”
德风成员理所当然道:“呵!那当然是我们玉会长!”
仁爱成员反驳:“放你妈的狗臭屁,肯定是我们权会长,你们那叫条子的窝囊废算什么东西!”
“咳咳,你们好好说话,别攻击人家执行官哈。”
江愿提醒了一句,接着道:“反正你们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永远都说不清的,不如这样,咱们也不废话了,就在这里开一局,赌权会长赢的放这边,赌玉会长赢的在这边!怎么样?”
两边公会的人都不是傻子,这人显然是想空手套白狼,从中抽水,但还不等他们反驳,霍副队长就先走过来,对江愿道:
“小郁啊,安全部有明文规定,游戏内外都是禁止开设赌局的,你这样我很难办啊”
江愿诚恳点头:“霍副队说得对,我保证不赌钱了。”
霍浒松了口气:“这还差不”
岂料他“多”字还没说完,江愿转头就道:
“兄弟们听到了吗,霍副队长说不能赌钱,所以我们这里只收珠玉或者道具或者其他东西,总之不能赌钱哈,赌钱是犯法的。”
犯法?说这个仁爱公会的人可就来劲儿了,只要能给条子添堵,让他们做什么都愿意啊!
“那肯定是我们会长赢!我赌三颗珠玉!!!”
“我赌五颗!仁爱公会必胜!必胜!”
“怎么,你们不敢下注,是不是知道你们软蛋会长输定了啊,真可怜叻。”
原本不屑于赌博的德风成员可听不得这种话,马上道:
“哈哈哈简直笑话,你们仁爱的人都这么穷酸?五颗好意思拿出手?我赌100颗!!!我们会长会把权狗打得满地找牙妈都不认得!”
“就你他妈的有钱,老子赌500颗,外加一瓶杨枝甘露!”
于是,双方就这样较上了劲,有珠玉的拿珠玉,没珠玉的丢道具,很快就在两张桌子上堆出了两座小山。
嘿,上钩了。
江愿笑容灿烂,开心的数起道具:“好好好,别着急,一个一个来,一个一个来,买定离手。”
霍浒被人群挤到最外围,没得法子,只得向自家队长求助:“余队,能不能去劝劝你朋友,这执法记录仪都拍着呢”
要是被安全部发现就不妙了,大家都吃不了兜着走。
余渡看着场中央忙碌的江愿,点头:“嗯。”
青年径直走进人群,两边公会的人见首席执行官驾到,纷纷识趣地让开了一条道。
他们清楚,这位大执行官向来不苟言笑,刚正不阿,大公无私,必然是看不惯他们这些小勾当的。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余渡是来关赌局,扫大家兴时,他却伸出一只手,摘下了腕上的黑金表带。
“我赌平局。”
他说着,将手表递交给坐在桌子中间的江愿。
周围人集体双眼大睁,全都不可思议的看着余渡!
江愿双手接过时,上面还残留着余渡腕上的余温。
这只手表质地厚重,表带通体黑金,一整块暗紫宝石做的表盘,金丝指针,一看就价值不菲。
他看着表,双眼笑眯成一条缝,跟只狐狸似的:“长官,你确定吗?你这只表,恐怕比这两边东西加起来都高上几十倍哦。”
余渡点头,额前长发的阴影落进深邃紫眸,显得格外动人。
“给你当个彩头。”他说。
毫无底线地支持主人的伟大事业。
霍浒看呆了:这是谁?还是他那大公无私、奉公执法、铁面无私,集全天下所有褒义词于一身的好队长吗?谁把他带坏了!
这时,有个德风小弟不乐意了:“平局?什么意思?余长官,你是说我们会长要跟他们的笨蛋会长打成平手吗?”
仁爱小弟:“那怎么可能!”
余渡摇了摇头,言简意赅道:“他们会两败俱伤。”
此话一出,算是一次拔了两大公会的逆鳞,戳爆了他们的脊梁骨,双方人马猛然闹腾起来。
奈何对方是首席执行官,没法儿动手,只能将怒火化作珠玉,纷纷加注,表示自家会长必赢!将整场赌局的气氛拔高到一个全新高度!
两大公会成员,难得的达成一致,一口咬定执行官输定,他的手表必然拿不回去了!
由于只有余渡赌了平局,没有地方放他的赌注,于是江愿把他的黑金表握在手心里,一边盘着表,一边在心里敲算盘,而余渡守在他旁边,无声地维持着秩序。
看着这一切的霍浒,突然灵光一闪,走到余渡身旁悄声道:
“原来如此,余队,我明白你们的打算了。”
余渡回头看着他,霍浒接着道:
“开赌局其实只是个借口,小郁其实是在利用赌博,将双方人员的肢体矛盾转移到赌注上,于无形中化解纷争!高,实在是高,刚才是我肤浅,没能理解你们的良苦用心。”
他分析着其中的利弊,由衷感叹着江愿的智慧,以及余渡跟他的惊人默契。
然而
余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