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附和:“对对对!就是这样!”
莹子曦:“那你知道这里的老大在哪儿吗?我找他有点事儿。”
男人:“啥事儿啊?”
莹子曦:“送他回老家。”
男人大喜:“就在三楼中间的办公室里,是个长头发的变态!他挺厉害的,美女你得小心点!”
“好的,谢啦兄弟!”她说着就转身离开。
“哎!美女等等!你先把我们放了啊!!”
“哦哦,差点忘了。”
莹子曦折返,在场外保镖们的子弹协助下,魔法般的点开了牢锁头,解救出男人们,送走,在直播间里又收获了一波人美心善的好评。
她带镜头出了门,江愿跟着走了一段,突然意识到哪里不对,想折返回去看看,却被谷雨一把拉住。
“你要做什么?”
“没什么,你们先走,我一会儿就过来。”他说罢就转身跑走了。
“喂你别!”
谷雨没能拉住他,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的背影远去,无奈地收手回了队伍。
江愿一路往下,去追那群男人,他感觉谷雨的反应有些奇怪,但没想通是哪里奇怪。
好在下楼后,他很快就知道了答案。
原本空旷的一楼走廊内,传来了几道痛苦呻吟,像被踩烂的破风箱似的,挠的人耳朵难受。
“呃呃呃啊呃”
“”
借着昏黄灯光,江愿看到了刚刚被放走的男人们。
就在几分钟前,他们还活蹦乱跳的,现在却倒在地上,痛苦翻滚,挣扎,像一条条被盐洒了的蛞蝓,每个人身上都多出了一条深可见骨的墨绿鞭痕。
鞭伤周围像开水般沸腾,数不清的疱疹在皮肤上不断发黑,膨胀,爆浆,散发出一阵阵的熟烂肉味儿,就这样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融化,死去了。
再往前几步就能到出口,可他们全都倒在了通往希望的路上,被活活毒死了。
权无暇站在这一大堆新鲜尸体中央,笑得饕足无比,他手中的苍葭,正插在一具尸体里,贪婪地吸收血液。
看来谷雨是知道权会长这个习惯,所以才想留下他,江愿想。
他站在楼道一端,看着这些尸体,叹了口气道:“权无暇,这些人又不是鬼,你杀他们做什么呢?”
刚心满意足享受完杀戮的权无暇眯眼:这杂碎,居然敢直呼老子大名?
“老子想杀就杀了,关你个屌毛卵事。”
江愿了然,权无暇根本不在乎什么npc,什么人命,他平等的想毁灭每一条生命,单纯的在这里寻欢作乐,享受杀人乐趣。
“杂碎,你如果不满意,就留下来陪他们呗。”权无暇提起苍葭。
江愿耸了耸肩:“我怎么敢。”
权无暇吸了吸鼻子,那股令人讨厌的味道越发浓郁。
他原本想着,这人脑子挺好,可以多用一阵,但对方不识好歹,让他现在只想听到这杂碎临死前的痛苦惨叫。
江愿看出他起了杀心,接下来恐怕是要翻脸了。
权无暇:“既然不敢,那就走吧,看看他们上面怎么样了。”
他说完,站在原地没动,手中苍葭扬了扬,意思是让江愿先上楼。
江愿也没动,他哪儿敢把背露给这恶人:“那还是权会长先走吧,我给您断后。”
权无暇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江愿同样报以微笑。
双方都知道对方心思,现在就等谁先动手了。
就在这要命关头,楼上传来了几道脚步声。
“喂,谁在那边?”
江愿听着这声音陌生,不像权无暇的人,那必然就是噶腰子团伙的了。
江愿跟权无暇凝神屏息,站定在楼道口两边,诡异而默契的没再说话。
“下去看看。”
“嗒---”
“嗒嗒----”
厚实的硬底皮靴踩踏水泥阶梯,响动逐渐增大,几个人正一步步往下走,为首者的脚步尤其沉稳。
就在一道高大身影踏上走廊地面的刹那,绿光如巨蟒破空,权无暇长鞭一甩,打算将这人连同江愿一块儿弄死!
与此同时,楼道对面红芒闪动,梵问闪电般打碎了整条过道的灯泡,碎玻璃如暴雨洒落,一楼瞬间陷入黑暗。
乱斗开始!
黑暗中,三方火拼,多方混战,刀光、鞭影、枪火频频闪动,打得那叫一个惨烈,楼上的黑衣保镖们听到动静,赶紧冲下楼,还没搞明白发生了什么,就被迫卷入了混战,场面变得更加诡谲。
混乱中,江愿大喊:“哎呀!啊呀!!别打了别打了,啊呀救命啊!”
“哪个烂鸡巴的屌毛打老子!狗日的不要命了!”
“会长!会长您没事吧会长!”
“”
“会长!!会长!!会长你在哪儿!我们来救你了!”
“老子他妈的在这边!!!等等等等我不在!!淦!”
“你谁啊!谁是你会长了!!你是哪儿来的傻逼?!”
“轰隆隆隆-----!嘭!噼里啪啦¥嗒嗒!!!!”
莹子曦在三楼办公室搜索一圈,没发现什么特别的,就在直播间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