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夏花一时没反应过来,那妇人的力气之大,差点把她推倒在地上,还好许以墨及时赶了过来,从后面接住了她。
林夏花也是这时候才发现,刚才被撞倒摔在地上的人居然是林母,她应该是到医院来做复查的,可为什么只是她一个人?林豆蔻去哪儿了?怎么也不陪着?
许以墨也看到了林母,见她刚才差点把林夏花推倒,许以墨脸色十分不善。
可是林母看到林夏花,那就跟见了杀父仇人似的,瞬间破口大骂起来,“你这个蛇蝎心肠的坏女人,把我害成现在这个样子你满意了吧?我不用你假惺惺,你这种人早晚会遭报应的!”
林母激烈的言辞瞬间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大家纷纷过来围观。
林夏花有些无措,面对林母的指责她还真是不好反驳,林母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确有一半是她的责任。
林母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见到有人过来围观更加骂得起劲,指着林夏花的鼻子,言语十分恶毒,“你谋害继续,算计姐妹,就连一个未出生的孩子都不放过,林夏花,你好歹毒的心肠啊,报应终有一天会降临在你和你孩子的头上,你们都不得好死!”
林母面目狰狞,内心扭曲,她骨折的那条腿再也好不起来了,
她的后半辈子都要伴随着一根拐杖度过,而这一切都是林夏花造成的,叫她怎么能不恨?
围观的群众们听了也开始指指点点,有人认出了林夏花,一个月前发生的那些事情再一次被大家提及,在人群中像瘟疫一样迅速的传开了。
林夏花是个坏女人,心思歹毒,谋害继母和妹妹,甚至杀了妹妹肚子里的孩子。
许以墨脸色越来越黑,一只手手紧紧的握成拳头,他怎么能允许有人如此谩骂?就想上去给林母一点教训。
像她这样嘴巴恶毒的女人,怎么不被那车子撞死呢?只是撞断了一条腿,真是太便宜她了,应该把她撞个半身不遂才好,免得她再出来兴风作浪。
林夏花拉住许以墨,给了他一个眼神的暗示,示意他不要冲动,毕竟这里是医院,又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再说林母现在的情况已经很糟糕了,如果说这个世界上真的有报应,那也报应在了她的身上。
“你怎么不说话啊?是不是觉得没话可说了?你都承认了对吧?哈哈哈,我太傻才信了你们这对狗男女,你们害得我倾家荡产,我就算是死了化作厉鬼,也绝对不会放过你们的!”
林母近乎咆哮的说着,跟林豆蔻一样是个非常固执己见的人,同样也被恨
意冲昏了头脑,已经失去自我了。
“我们走吧。”林夏花听不下去了,他无意要跟林母在医院里起争执,也不想多做任何解释,拉着许以墨默默的离开。
许以墨很是气愤,带着威胁的目光狠狠的瞪了林母两眼,让她适可而止。
林夏花和许以墨我走了很远,林母的谩骂声还没有停止,直到两个人离开了医院。
贺非鹤是站在走廊的另一头看着两个人离开的,刚才听到林母如此谩骂林夏花,他本来很想上前替林夏花出口气,可是碍于许以墨在,他才迟迟没有出现。
贺非鹤心中冷笑,这个许以墨也是个窝囊废,居然不为林夏花出头。
他上前几步搀扶住林母,并且主动跟他提出说:“伯母,我是林豆蔻的朋友,看你行动不便,我送你回去吧。”
林母不认识贺非鹤,或许听说过这个人。但是刚才贺非鹤并没有说自己的名字,只说自己是林豆蔻的朋友。
“是吗?你是豆蔻的朋友?好啊,谢谢你!”林母目光看向贺非鹤,眼睛里充满了感激,还有对贺非鹤的欣赏。
她想起了那天晚上被高利贷的人逼债,在昏暗的灯光下没有看清楚那个开车而来的男人,她以为就是眼前的贺非鹤,看身形似乎有那么几分相似。
出手就能拿出20万的人,或许以前她不觉得那是什么本事,但是现在跟以前不同,至少证明人家是有资本的,林母心中暗自盘算着,最近也是捉襟见肘了,一会儿该怎么开口问他要点钱花呢?
贺非鹤扶着林母上了自己的车,唇角却始终勾着一抹冷笑。
“小伙子啊,以前没听豆蔻提过你,你家里是做什么的?你跟我们家豆蔻是什么关系啊?你这样帮我……”林母一上车就有点坐不住,马上开始打听情况。
贺非鹤耐着性子听着,等到林母说完之后回答道,“你是林豆蔻的母亲,当然也是我的长辈,我帮你是应该的。”
林母听了这话心里总算有点底了,看到贺非鹤开的也算是豪车,手腕上还戴了一块价值不菲的手表,林母眼睛发亮。
想了一会儿,才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她满脸赔笑道,“既然你要帮我的话,那能不能……我现在孤家寡人一个,豆蔻天天在外面跑也不管我,我的生活方面……”
贺非鹤一下子就听出了林母话里的意思,真是个厚颜无耻的老东西,这种话也好意思说出口?
“伯母想说什么尽管说吧,我能帮的都会尽力帮。”贺非鹤心中冷冷的笑着,嘴角那抹若有若无的笑意也充满着讽
刺。
他这一路开着车子,不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