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团子说完应对之法,刘婧雪心中燃起了一丝希望。
她心里开始琢磨,等下要给那人安排怎么样的祈福术。
想清楚后,她又重新盘腿坐下,打算施展。
刚掐诀,她又停了下来。刚才的兴奋、狂喜犹如潮水般退去。
原本挺直的腰背都佝偻下来,脑袋也耷拉下来。
“团子,应对之法倒是有了,可我们不知道那应劫之人到底是谁呀。
如果不知道应劫之人,我给除大伯、大伯母的其它几人都叠加几层祈福术,以我的法力,怕是破不了那人的死劫。”
团子漂浮在半空,凌空行走,一副得道高人的样子,
“其实要找出这人,倒不难。
能让主人您产生警示的,肯定是与您血脉牵引之人,您大伯母、大嫂是要排除在外的。
那就只剩下大伯、大哥、二哥、小虎子几人。
而大伯那边,据我的望气术观察到的情况,可以排除,那就只有大哥、二哥、小虎子三人。
至于具体是哪一个,主人,您那有这几人的生辰吗?
如果有,我可以根据他们的生辰,推算出来。”
刘婧雪一听,重新燃起希望。
想起离开新市前,她将屋里的所有东西都收进了空间,她忙道,
“团子,你等等,让我翻看下原主的那些记忆,看之前收进来的东西中,有没有记载这几人的生辰的。”
好在翻看原主的记忆后,刘婧雪在那堆物件中,成功找到了刘家人的生辰记录,就连大伯母、大嫂的也有。
团子得到这些人的生辰后,立马开始一一推算起来,就连原本排除在外的大伯母、大嫂也没有放过。
将所有人的八字都推算完后,团子郑重道,“主人,此次劫难应在原主二哥身上。”
“二哥。”,刘婧雪歪着头,看向团子。
“团子,你还记得原主的那些梦里,二哥是什么样的结局吗?”
刘婧雪之前跟团子分享过她的那些梦,以团子的记忆肯定能记得。
“在原主跟那家人同归于尽前,一直都没有二哥的消息。”
在团子推算时,刘婧雪便坐到了椅子上,双手放在桌上,看着团子的瓜子在那扒拉来扒拉去,推演。
此时,她的手无意识地轻击桌面,口中喃喃自语。
“一直没有消息,很可能是两种原因。
一是原主二哥在原主死前,一直都在出秘密任务,还没有结束任务回来。
二是原主二哥在执行秘密任务时牺牲了,所以才会没有消息。”
“从时间上看,应该是第一种。
毕竟现在大伯他们下放都有两年多了,二哥在他们下放前就出去执行秘密任务了,两年多一直没有音讯。
而原主一直没等到大伯他们去新市接她,后面打电话去部队,才知道他们下放的消息。
没过多久就被那家人算计,嫁给那人,被她们蹉跎。
嫁给那人,也就差不多一年的时间,就跟那家人同归于尽。”
刘婧雪猛然想起什么,看向团子,“团子,刚才你测算大伯他们夫妻,还有大哥他们一家的八字,他们的死劫应该过了吧?”
“主人放心,已经过了。
之后他们的人生不说一帆风顺,但也没有大的波折。”
既然找到了应劫之人,刘婧雪当下也不迟疑,重新盘腿坐在蒲团上,施展血脉牵引术。
感应到代表着二哥的那团灵魂之火后,刘婧雪一口气往他身上叠加了不少祈福术,直到感应自己的法力不够再次叠加后,才收了手。
刘婧雪都不知道自己往二哥身上套了多少层防护,只希望这些防护能助他成功脱离此次危机。
她打算等下修炼恢复灵力后,再来一次,确保此次二哥能成功渡劫。
做完这些,刘婧雪平复下心情,开始修炼恢复灵力。
好在许是祈福术生效的缘故,中途她没有被那莫名的警兆从入定中惊醒。
恢复灵力后,她又给二哥身上扔了几层防护,才收手。
第二天干活时,刘婧雪一直用神识探查大伯、大伯母那边的情况,想看看他们两个有没有什么异常,会不会像自己一样有所感应。
但她什么也没有发现。
也不知道是团子所说的,由于自己是修士,六感异于常人,才能感应到这些,还是因为自己给二哥套了厚厚的保护罩,没有生命危险,他们才没有感应到。
好在这天刘婧雪自己也没有出现那些警示。
晚上,刘婧雪趁给牛棚送人参鸡汤的时候,悄摸摸打探消息。
但她不敢只问大伯、大伯母二人,担心他们看出不对来。
毕竟婶子说是老一辈传下来的,备不住几位长辈也知道这事。
自己要是单独问大伯、大伯母,担心他们胡乱揣测。
“您几位这几天都还好吧,天天这么干活,还能吃得消吗?”
“有什么吃不消的,这比咱们来的那一年,可轻松多了。
我们的身体经过这两年的调养,比刚来的时候还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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