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婧雪说完,便在杨家人的带领下去了鸡舍。
先是上手装模作样仔细看了那些病鸡,又在那里用棍子拨弄它们的粪便,研究了半天。
几只鸡表面上看病情确实没有继续恶化,精神头也好了一些,但要说痊愈倒是没有。
研究完后,刘婧雪拿了早就准备好的清热解毒的药丸,递给一直跟在身后的杨婶。
“婶子,这些药丸每只鸡喂半颗,现在就喂它们吃下去。
晚边的时候再喂半颗。”
此时的杨家人对刘婧雪很是信服,听了她的话后,没有半点质疑,当着刘婧雪的面,就给每只鸡喂了半颗药。
喂完药后,杨婶满含期待地看向刘婧雪,
“刘知青,是不是喂完这两次药,我家的这几只鸡就好会好了?”
这些药可不是治疗鸡瘟的特效药,但还是有一定的治疗效果的。
而且就算是治鸡瘟的特效药,也不可能这么立竿见影,吃两次就能痊愈了,至少也得吃上几天。
治疗鸡瘟的药早就做好了,但刘婧雪不能立马拿出来,做戏做全套,好歹中间也得经历些波折不是,要不然也太假了。
听完杨婶的问话,她摇摇头,“婶子,这我还不能确定。
这些药是我昨天看过它们的情况后,研制出来的,具体效果如何,也无法确定,得喂几次后看结果才知道。
不过你们放心,这些药肯定是对它们的病情有帮助的,现在只是不知道帮助有多大。
明天这几只鸡的情况肯定是会比今天好的,这一点你们可以放心。”
“那熏艾草,让它们吃大蒜、板蓝根这些是要继续,还是停了?”
“板蓝根先停了,我这药里面本身就含有板蓝根的成份,免得过量了。
至于熏艾草、喂大蒜,倒是可以继续。
就算这次鸡瘟过去后,每隔几天你们也可以在笼舍里熏艾草,给它们喂点大蒜。
在鸡瘟多发的季节,偶尔将板蓝根、车前草、菊花、蒲公英这些草药剁碎了,拌在鸡食里让它们吃,也可以预防一二。”,刘婧雪叮嘱道。
杨婶一听,连忙对不远处的孩子道,“你们赶紧把刚才刘知青说的那几种草药给记下来。
这些草药之前刘知青都有教过的,以后你们上山,多采些回来备着。”
“娘放心,我们已经记下来。”
“记在心里不行,一会就忘记了。
大江,你去记在纸上,等下把纸给我,我仔细收好了。”
大江一听,答应一声后,转身就往屋里跑。想来是去拿纸笔记录了。
又在杨家待了段时间,观察鸡在吃药后的反应,确定没有问题后,刘婧雪就离开了杨家。
“婶子,记得晚上再喂一次药,我明天上午再来看。”,临走时,刘婧雪还不忘叮嘱。
“刘知青放心,忘不了。”
离开杨家一段距离后,刘婧雪肩膀下垂,耷拉着脑袋,整个人丧气无比。
“哎,演戏真累。
也不知道我那些动作有没有取信于他们,他们会不会相信我是在做研究。”
刘婧雪仔细回想了下自己这两天在杨家的表现,有些不太确定。
“应该没问题,他们又不知道做研究要做些什么,应该能胡弄过去。
不管了,明天再去一次,就把治鸡瘟的特效药弄出来吧。
中间隔了两三天,应该够了。
若是之后有人质疑这么快就能研制出来,就说我之前就研读了许多医书,早就有方向。
这次只不过是验证自己的猜想而已。
有之前自己制的那些药在,想来应该不会有太多人质疑。”
当晚在牛棚吃完饭后,王秀兰也问起了鸡瘟一事。
因为周明轩、赵俊豪记挂着春暖花开后,生产队有没有可能发展养殖业,他们的抱负能不能在生产队得以实现,刘婧雪便将生产队发生鸡瘟的事情告诉了他们。
也说了自己这边正在研制治疗鸡瘟的药一事。
王秀兰做为一名医生,对这种事情自然比较上心。
“小雪,你今天去杨家看过了没有,杨家的那些鸡有没有病死?”
“没有,用了我昨天那边法子,杨家的鸡情况并没有恶化,稳住了。
我已经给了他们一些我研制出来的区,先吃一天,明天看看情况。
再根据具体情况,调整我的药方。”
在王秀兰这种了解药性的人面前,刘婧雪不敢说太多,怕她看出端倪。
毕竟自己擅长的是制药,对中草药比较了解,但对治病这一块还真不擅长。
若是说得太多,难免会露了马脚。
好在王秀兰虽说是中西药都懂一些,但学的更多的是西医。如果她是中医大夫,怕是早早就被整下台了,而不是受刘卫华连累下放。
因为不太了解,她也就没有多问,只叮嘱道,
“小雪,研制治鸡瘟的药,这事你上点心。
虽然我没喂过鸡,但不管是在部队家属院,还是在医院,听别人谈论多了,知道这鸡瘟可是养家禽的乡下人最怕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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