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您,我还没来得及好好尽孝,安安和肚子里的小宝宝也还没能孝顺您呢。”
姜老太太却淡然一笑,“你们很孝顺了,你到我们家来以后让我享受了一段非常幸福的日子,是我该感谢你。至于安安,儿孙自有儿孙福,该是你们陪着他们成长的时候啦。”
窗外的夕阳透进来,笼在姜老太太房中挂着的那幅半身照上,照片中的人身着旗袍,面容姣好,带着精致的妆,似乎很难和床上垂垂老矣的老人联系在一起,但是那双眼睛,是几十年历经岁月风霜洗礼也未曾改的清明坚定。
温诗诗坐在床边,握着她的手一遍遍地抚摸那如枯木一般的岁月刻痕,仿佛这样就能把时光的印记抚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