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抚着胸口,喘个不停:“哇啊啊啊——大鬼鬼,你醒了啊?吓死我了,我正梦见一桌子好吃的呢,你叫醒我干嘛?!”
他东张西望,也没瞅见一个愚人众,揉揉隐隐作痛的后脑,一脸疑惑。
可是小团子却和他说,事情已经摆平了,明天他照常去上班就行。他更好奇了,结果小团子摆摆手不想再细说,他就不敢再问了。等下把她惹生气,又拿豆子砸他。
今天去御影炉心干活的时候更奇怪,那些个昨日还嚣张跋扈的愚人众见了他,一个个低头哈腰喊大爷,老老实实排着队,一车车黑铁矿往山顶运。
荒泷一斗摸不着头脑:“什么情况?”
他准备也要去推车,两三个愚人众赶紧跑过来阻拦,还把他拉去一个石墩上,做出一个“请坐”的手势:“大爷,您坐着,监督我们干活就行。”
一斗就在那睡了一整天不说,下班的时候愚人众还给了他整整一万摩拉。
一万??一斗算了半天,一个月三十天,一天一万,一个月三十万摩拉。
一斗:“捏麻麻滴,绫人兄在社奉行月薪才十万摩拉呢,这愚人众可真有钱哈,给愚人众打工,一个月工资顶得上社奉行老大三个月工资了。那愚人众的执行官岂不是更踏马有钱?不行,今天回去,一定要怂恿俺家小团子好好努力,争取嫁个执行官,以后他这大舅子也能从中捞点油水(问妹夫要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