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一一归我!”
女人笑了,学着他的口气,不过还是比他温柔轻缓一点:“你也做梦。”
一一是她的命根子。
除非她死了,否则谁也别想把一一带离她身边。
亲生爸爸也不行!
两人目光对上,一时间,颇有点刀光剑影的味道。
片刻后,林楚楚突然想起一事,脸色放松了些,好奇地问:“我们当初的婚姻,还有效吗?”
顾宴没想到她突然问这个,神色一怔,眸光明显变了味道。
他要怎么回答?
如果说无效,那她会不会为了刺激他,真的找个男人嫁了?
那他顾宴的女儿,就要喊那些野男人喊爸爸!
可如果说还有效,她岂不是更加得寸进尺?
林楚楚见他不吭声,眸底光芒几经变幻,也悟出什么来,笑着道:“你不说,那应该就是还有效——所以,你现在是我丈夫,我是你妻子。”
顾宴把汤匙朝碗里一丢,身体朝后靠向床榻,“你说这些还有什么意思?”
“当然有意思了,这关系到我的身份,难道不重要?”楚楚好笑似的反问,而后不紧不慢地端起碗,执起汤匙,舀了汤刮了刮勺底,朝他喂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