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受,好似被车碾过一样了。
昨
晚顾宴在家。
他像疯了一样,要了她好几次。
她起初沉默着,好似咸鱼一般。
后来被他弄得哭出来。
再之后,甚至跟他求饶。
可不管她是什么反应,顾宴都没有怜香惜玉。
他就像失去理智一样,疯狂地执拗于体内的渴望,将她困在那冰火交融的炼狱中,锤炼了一遍又一遍。
她记得,每次到了关键时,顾宴就会死死抱着她,在她耳边一遍一遍呢喃。
楚楚,不要走,不要离开我。
回想的多了,她居然分不清这到底是真实发生的,还是梦中的场景?
医生来检查?
呵,他现在记起自己的伤刚刚好?担心起她了?
心头自嘲地笑着,她坐在床上呆呆发愣,没有出门见人的勇气。
梅姨估摸着她穿戴洗漱好了,带着医生进来。
医生很专业,一边帮她检查身体,一边询问着一些问题。
她躺着,羞耻地任由医生摆弄。
而后,医生给她留了几只消炎药膏,用于涂抹下身的。
“太太?顾太太?”医生见她无动于衷,伸手在她面前摇了摇,不确定地问,“您……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如果不舒服,一定要说,不然若有什么问题,我没法跟顾先生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