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说说玩的。
她一边温柔又乱七八糟地抚着男人的脸，一边撅着嘴巴靠近，真的在他脸上吹起来。
呼……呼……呼——
若不是了解她的为人，顾宴会认定她是明目张胆的撩拨，故意逗一个男人的意志力。
“怎么样，还疼不疼？”
林楚楚浑然不觉自己的行为有何不妥，吹了几次后又一副疼爱怜惜的模样连声关心。
顾宴哪里还说得出话来。
昏暗变幻的光线里，他着迷入定一般，盯着这个磨人的小丫头。
这一定是上天派来惩罚他的小魔女。
惩罚他这些年心狠手辣，不近人情。
“咦……怎么不说话啊？”没得到回应，她苦恼地皱眉，歪着小脸研究了下，嘀咕，“莫不是打坏了吧……”
她的手还在男人脸上摸来摸去，连他的耳朵都不放过。
顾宴觉得自己要疯了，脑子里嗡嗡直响，两个声音短兵相接，打得不可开交。
一个声音说把她扑倒，狠狠教训一顿。
另一个声音让他克制，不能趁人之危，即便她已经是自己的未婚妻。
两个声音谁也不肯谦让，拉扯着他脆弱的神经快要分裂。
大掌艰难抬起，握住女孩儿的手捏着，力道有些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