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拧着她的脸,死活拽不过来,恼怒之下,一把扯住她头发,疼得她一声惨叫,被迫
抬头。
那一瓶水就对准她的嘴巴,断断续续倒下来。
她起初紧闭嘴巴,可是鼻孔被灌了水,难受的窒息,本能之下只好张嘴呼吸,不可避免地吞下几口。
直到一瓶水全都灌完,男人满意又狰狞地笑着。
说话间,车子停进一个喧闹杂乱的巷落。
车门打开,林楚楚被拎麻袋一样拖下车,直接被男人扛上了肩膀。
五脏六腑被男人坚硬的骨头顶着,难受到想吐,脑袋倒挂着,眼前一片模糊,只能看到一级一级台阶向上。
身子渐渐有了无力感,同时又产生一股针扎般抓心挠肺的痛楚。
她想呼喊求救,却发现连舌头都是麻木僵硬的,喉咙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破碎声。
男人扛着她撞开了一扇门,里面立刻传来热闹鼎沸的声音,还有刺鼻的烟酒味。
林楚楚倒挂着,视线所及都是倒着的,看不真切,但耳朵尚且能听辨。
这里像是一个隐蔽的地下赌场,这些人一边喝酒一边赌博,还有女人矫揉造作的娇嗔怒斥。
声色犬马,一片狼藉。
瞧见两人带了新货回来,立刻有几个光膀子的男人跟在他们身后朝里走去。
林楚楚感觉到自己的头发被人撩起,她一时羞愤的只想咬舌自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