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再养养？”
说话间，文翔已经把红酒开完，一人倒了半杯。
文翔将其中一杯递到了李琨瑜跟前来。
李琨瑜看着跟前的红酒杯，还恍惚了一下。
忽然觉得这一幕有点眼熟。
记得三
年前，自己和他表白的时候，也是这地儿，这场景。
李琨瑜狐疑的瞅着他，接过他手中的红酒，“文医生，你是不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啊？”
“我看起来很不高兴？”
文翔倚在吧台前，端着红酒，目光略带几分慵懒的睨着他。
然，眼神却教人看不出情绪来。
李琨瑜认真看了看，摇摇头，又点头，又摇头。
“不知道，总之看起来，挺不对劲的。我不过就一天没找你而已，没出什么事吧？”
“没。”
“那好端端的，喝什么酒啊？”
“壮胆。”
“壮胆？”
李琨瑜听得一头雾水，“壮什么胆？你要干嘛？”
文翔没回他，一口就把水里的红酒仰头喝尽了。
李琨瑜完全理解无能。
他怀疑自己失智了。
不过，他向来都是看不懂这个男人的。
文翔总是不露情绪，习惯把心情都藏在内里，好的也好，坏的也罢，从不轻易让人察觉。
也正因为如此，才总让李琨瑜对他充满了兴趣，好像文翔总有千面万面等待着他挖掘一般。
“文医生，好好儿的，你壮什么胆？该不会是一会要对我干什么大胆出格的事情吧？”
李琨瑜手肘撑在台面上，故意戏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