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就随便划拉了一刀,没想
到这伤口也不浅啊!”
文翔背着他,在准备伤药和纱布。
见文翔不理自己,李琨瑜又开始不安生了,他伸长脖子,把脑袋探到文翔跟前,问道:“怎么着?哥们好心帮了你,你还甩脸子?有没有点良心了?要不是我,这血窟窿可就在你身上了,这裤子你可得赔我啊!”
文翔清冷的唇线因他的话,而崩得更紧了些。
镜片下的凤眸,冷幽幽的瞥了他一眼,“逞能!”
“嘿!你——”
李琨瑜气结,“你还真没良心啊!早知道不给你挡了。”
哎呀呀!真是要气死他了!
文翔转过身,盯着他血流不止的伤口,眉头拧成了一个深深地‘川’字,“把裤子脱了。”
“啊?”
“上药。”
“……哦。”
李琨瑜也没有扭捏。
他想着,两个大男人,自己有的,他全都有,也没什么好害臊的。
“乓乓乓————”
外头还真有人开始砸门了。
“嘿!这群混蛋,把爷爷我捅伤了,还敢在这闹,看我不告死你们!”
李琨瑜气愤的把染着血的牛仔裤扔地上。
文翔不动声色的捡回来,搭在了旁边的架子上,“坐好。不用管他们,一会保安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