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吃完了我们就走吧!看车去,早去早回。”
关雎:“……”
文翔:“……”
这人要不要做得这么明显?
文翔实在无奈,不得不解释一句:“我对你姐没那个意思。”
李琨瑜心道:我管你有没有!一会我姐夫来了,你就算没那意思,也是个超大伏的电灯泡好吗?
“再吃十分钟。”
文翔幽道。
已经站起了身的李琨瑜:“……”
见过不识相的,但还真就没见过像他这么不识相的人。
见李琨瑜还一直杵着,文翔用下巴比了比他碟中几乎还未开动的牛排,“十分钟你姐夫也到不了这里,先把牛排吃了再走也不迟。”
李琨瑜:“……”
噗……
关雎特别想笑。
但她还是强忍住了。
看着自己弟弟这副吃瘪的模样,实在太逗了。
李琨瑜三下五除二就把跟前那块牛排给消灭了,“这样总行了吧?”
见他碟中已空,文翔这才优雅起身,取过椅背上的外套,搁手臂上,同关雎道别,“这顿饭归我请了,记住,按时吃药。”
“走了,走了!说了我请就我请。”
李琨瑜强行拽着文翔就往外走。
文翔似乎从来没有被人这么粗暴无理的对待过,他一贯温淡的脸上,泛起一丝丝不自在的情绪。
直到被拽到收银台前,李琨瑜这才松开手来。
文翔理了理被他抓皱的衬衫,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架,“你向来都这么粗鲁的吗?”
李琨瑜从兜里掏出钱夹,付款,余光瞥了眼正正经经又斯斯文文的文翔一眼,“我是粗人,当然跟你们这种有深度的文化人比不了了。不过我这可不是讽刺你啊,我是实话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