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你不知道?”
李淑芬气得又是一掌劈了过去,“关月,你今天真是让你妈的脸,在关雎面前给丢尽了!你知道今天她是怎么给我脸色看的吗?我告诉你,
你要不说出这孩子是谁的种,我……我今儿非得打死你不可!扫帚呢?”
李淑芬说着,又要去捡地上的扫帚。
“我说,我说!”
关月被打怕了,“我说……”
她抱着李淑芬的腿,哭着道:“那男人就是一骗子!我也不知道他叫什么,当初我以为他是制片人,他说只要我陪他玩几天,他就会给我一个女主角,我信了他的话,去一岛上陪他玩了三天,可结果,角色没给我,我再去找他就再也找不到人了。呜呜呜呜……我先前不知道自己怀孕了,我本来就月经不调,每个月又见了红,我以为那是月经,直到今天我肚子实在疼得受不了,去了医院才知道原来是自己怀孕了,我要早知道自己怀孕了,肯定早就把这孩子拿了,又怎么可能会生下来?呜呜呜呜……”
李淑芬听了关月的话,顿时就像个漏了气的皮球,跌坐在地上,一脸的死灰。
关承山在外头听着,握着烟的手气得直抖。
想打人,却又打不下手。
想骂人,也骂不出口。
总之,子不教,父之过。
他这做父亲的,脱不了干系。
关承山重重的把烟头踩灭,“明天我去亲戚家借钱,先把孩子救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