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琨瑜一蹦三尺高的从门前的楼梯上跳了下来,一下子把关雎抱了个满怀,“我的个乖乖,想死我了!”
关雎:“……”
这忽来的热情,还真是让她难以招架啊!
“别搂搂抱抱的,起开!一身油烟味,全沾我身上了。”
关雎故作嫌弃,作势要把黏在自己身上的李琨瑜扒开去。
“口是心非!奶奶说,你想我想到哭鼻子呢!”
李琨瑜挤着鼻子,从她身上退开来。
关雎“噗嗤”一声,被他的话给逗笑了,“她老人家自己哭鼻子还差不多。你呀!有时间多回去看看,知道吗?”
“知道,知道,我这不一有空就回了吗?走走走,上楼去,带你参观一下我的高级居所。”
李琨瑜觉得今儿家里倍干净,毕竟是昨儿晚上他和肖戈两人连夜清扫的。
他特别嘚瑟的领着关雎一路参观,结果没想,却被关雎批得一无是处。
“被子多久没洗了?”
“还有这鞋,也不刷刷?”
“还有这地毯,是不是只用吸尘器吸过而已?你知道这上面每天要衍生多少细菌吗?”
“这抱枕,洗过没有?什么时候洗的?”
“衣服堆这几天了,怎么还不洗了?”
“……”
李琨瑜与肖戈对视一眼,“完了,
来了个老妈子。”
关雎一巴掌拍在他肩膀上,“不是说给我做饭吗?去,做去!”
“是,太后娘娘!”
“……”
李琨瑜一溜烟儿的进了厨房里去。
肖戈本还想陪着关雎说会话的,结果李琨瑜不停地在厨房里嚎他,“肖戈,快过来,搭把手。”
肖戈是一万个不想去的。
他只想陪美女姐姐说话好吗!
但耐不住李琨瑜的河东狮吼,最后,他不得不把腿挪进了厨房里,“嚎什么嚎,干嘛呀?”
“快,帮我把鸡给剁了,我砍不动。”
“你还是不是男人了!”
“嘿!”
李琨瑜作势要打他。
关雎看着厨房里打闹的两个大男人,忍不住笑出声来。
果然,男人无论多大,都是孩子。
她转身进了李琨瑜的卧室里,给他收拾屋子,洗床单和被套去了。
结果没想,整理东西的时候,却翻出了几盒还未拆封的安全套来。
咳咳咳!
尴尬!
原来,在她眼里一直没长大的弟弟,其实,早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长大成人了。
“叮咚——叮咚————”
她正埋头收拾屋子的时候,忽而,一楼门铃响了起来。
“姐,去开门!”
李琨瑜在厨房里喊着。
肖戈连忙就要放下手里的刀,“关
姐姐是客,怎么能麻烦她呢,我去!”
“你去什么去,好好给我剁鸡!”
李琨瑜一把将肖戈拽了回来,瞪他一眼,又冲着厨房外喊道:“姐,听到没啊?我朋友来了,赶紧开门去!”
“听到了!”
关雎一边下楼,一边用纸巾擦干净手上的水。
这家伙还真够不客气的。
“你约了什么朋友啊?”
关雎下意识问。
肖戈也疑惑问道:“对啊,你还约了谁啊?怎么之前都没听你提起过?”
李琨瑜小声训道:“少管闲事,切你的鸡。”
肖戈:恨不得切他的鸡是怎么回事?
关雎避免李琨瑜的朋友在外面久等,她一路小跑着下楼来开门,“你……”
‘好’字,还没来得及吐出来,却在见到门外站着的男人后,被她给硬生生的噎了回去。
门外,站着的不是别人,正是……
顾显?
所以,李琨瑜约的朋友,就是他?
门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下起雨来。
顾显一席欧华质地的深色西装着身。
西装熨帖,一丝不苟。
他一手拎着一瓶红酒,另一只手举着一把黑色大伞。
脚上踩着一双黑色牛津皮鞋,鞋面上沾着水珠,却始终干净,洁亮如新。
而他的气质,更是矜贵出尘。
哪
怕出现在这闹市里,也始终别具一格。
“先进去吧!”
见关雎一直盯着自己发愣,他率先开口。
关雎这才回过神来,连忙侧身,给顾显绕开了一条道来。
顾显收伞进门。
把伞靠墙搁在了门口。
“姐夫!”
李琨瑜站在二楼,扯开嗓门,兴奋地大喊了一声。
关雎在一楼,抬头狠狠瞪了他一眼。
李琨瑜瘪嘴,这才改口道:“顾总,你手里拎的什么呀?酒?哈!太好了,我还以为今儿我们得喝我准备的廉价酒呢!”
顾显已经缓慢上楼,关雎还在一楼门口待着。
她有些郁闷。
李琨瑜这家伙居然闷声不吭就把顾显给叫来了。
他安的什么心?
还想撮合她和顾显不成?
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