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地捂住了顾宴的另一条冰冷而又僵硬的腿。
不知,是不是睡梦中的顾宴有感知到,仿佛
间,他一直紧敛的眉心,缓缓地松了几分。
林楚楚注意到了他细小而又微妙的变化。
心里‘咯噔’一下,莫不是他醒来了?
“顾宴?”
她凑上前去,轻轻唤了一声。
躺在床上的顾宴却始终闭着眼,没醒来。
林楚楚长松了口气。
还好……
要醒来,那她可真就完了。
几次三番的换热毛巾下来,他的腿,总算有了些许温度。
干枯的皮肉,似乎也有了些许活力。
林楚楚开始认真替他穴位按摩起来。
老实说,他这两条腿摸起来,一点弹性都没有,还硬帮帮的,像枯萎的树枝,手感很差。
但越是如此,林楚楚越是心疼他。
就这样,林楚楚和严白的‘阴谋诡计’持续了近半个月时长。
每天晚上,林楚楚都会偷摸着潜进宴墨轩来,‘服务’完了顾宴之后,才又偷偷回自己出租屋里去。
前面几日,顾宴并没有发觉任何的不对劲。
甚至还觉严白给自己拿过来的新药药效不错,确实让他睡得更踏实了,第二天醒来更是神清气爽,连腿好像都变得轻松许多。
直到有一日,顾宴发现,自己搁在鱼缸旁边的一袋鱼饲,里面明显少了几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