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这一宣示,就会是一辈子。
可往往现实就是残酷的。
你以为的一辈子,到头来,却真的只是短暂的一段时间而已。
关雎靠在顾显的胸膛
里,饶有兴致的把玩着那枚戒指,“顾显,你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
“……忘了。”
“哼。”
关雎瘪嘴,又道:“我就没忘。”
“那你说,你是从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
“那天……刚好是五月,槐花开了满枝,有个少年,叼着根树枝放在嘴里,槐花落满了肩头,风一吹,少年的刘海被吹得跟狗啃了似的……”
关雎想到这,“噗——”一声笑起来,“就是这天了!”
“就这天啊!”
顾显嗤笑,不以为意道:“这天不就是一黑不拉几的丑丫头,扎着两个土不拉几的蜈蚣辫,背着个破破烂烂的书包,穿着一身浅蓝色校服,站在那槐树下,跟个小色鬼似的,一直冲我流哈喇子,是吧?”
关雎被他的话给气笑了,“我哪有黑不拉几,土不拉几?又哪有冲着你流哈喇子?”
“刚刚是不是你自己承认这一眼就瞧上我了?奇怪了,我好歹也是风靡全一中的校草一枚,当初怎么就会看上你这么个丑东西呢?这太不科学了,难道我有恋丑癖不成?”
“你不要脸!”
“是是是,我不要脸,我最不要脸,行了吧?这戒指你打算怎么办啊?要不扔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