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脚伤已经结痂,估摸着再过两天就能好全。
当然,不上药,三天也一样能好。
真不知道,魏叔那句感染,溃烂,高烧,又怎么说得出口的。
重点是,她关雎居然还信了!
果然啊,真是应了顾显刚刚的那句话,她关雎就是个地地道道的大白痴!
“上完了。”
不出一分钟,工
作结束。
关雎把医药箱收整好,拍拍手,“我该走了。”
“你去哪?”
顾显冷着脸,明知故问。
“当然是回家。”
关雎答得理所应当,“对了,忘记告诉你,我以后就住保利国际了,我在那边已经租好了房。”
顾显手臂环胸,面目嘲讽的看着关雎,“你觉得你关雎在我这能值几个钱?”
“你什么意思?”
关雎蹙眉,有些不悦。
“我给了你一百万,你却只给了我五个月不到的婚姻,怎么?你觉得你一个月能值二十多万?外面哪个金主给你报的这个价格?”
“顾显,你别太过分!”
“我哪句话过分?你觉得你值是吗?”
顾显一字一句,都跟尖针似的,狠狠扎在关雎的心口上。
阵阵刺痛。
所以,这段婚姻,在他顾显眼里,归根到底都只是一场交易。
而自己对于他顾显而言,也不过就是个货物。
“好。”
顾显羞辱的话,彻底激起了关雎的斗志,“不就是一百万吗?当你借给我的,我一定会想办法全部还给你!”
“一千万!”
顾显垂目。
“什么?”
关雎以为自己听错了话。
“五个月,利息九百万。关雎,我已经对你法外开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