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舔唇，“那张离婚协议书，你……”
“你确定要在这，跟我聊离婚的事？”
顾显的脸色，倏尔冷下许多。
后面，已经停了数台车，正不耐烦的鸣笛中。
“快上去！”
林楚楚用胳膊肘撞了一下关雎，“路都要被你堵死了。”
“……”
关雎看了眼车上无
动于衷的顾显，最后，只得硬着头皮坐上了车去。
施左南恭恭敬敬的关上车门，这才又替关雎把行李收进了车里。
同林楚楚道别之后，一行人驱车离开。
车内的气氛，一个字，冷。
两个字，压抑！
即使，顾显坐在那，注意力始终只在他手中的文件上，但关雎也深刻的感觉到了他身上那股子冻人的寒意。
关雎坐在他身边半米开外的地方，背脊僵硬的挺直着，眼观鼻鼻观心。
可实则，却是如坐针毡。
思绪早已乱成一锅粥。
她小心用余光偷偷打量着他，纠结，自己到底要不要开口跟他提离婚协议的事儿。
“那个……”
关雎到底还是开了口。
她小心翼翼的试探着，“我留在房间里的离婚协议书，你看过了吗？”
顾显面无表情。
峻脸上连轻微的波动都没有。
注意力始终落在他手中的文件上，对于关雎的话，置若罔闻。
但关雎知道，他肯定听到了。
他又不是聋子。
见他不应，关雎只好继续试探性发问，“你签过字了吗？”
“关雎。”
终于，顾显理她了。
他抬起头来，冷凉似水的目光，落在关雎净白的小脸上，“我们之间，什么时候由你做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