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定下了这次合作：“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合作敲定，陈末致拿出自己名片，推到江蓠面前，揶揄道：“不然我们先添加下联系方式吧，不然我怕等不到江总主动找我的下次见面了。”
“陈总真爱说笑。”江蓠说着，和他加上了联系方式。
陈末致起身摆摆手：“那我就告辞了，江总，不用送了。”
他潇洒离开，小林走到江总身边，眼神崇拜：“江总，你也太厉害了吧，你们谈话的时候，我全程都没有跟上你们的思路。”
“术有专攻，你与我们看问题的角度不同，很正常。”江蓠宽慰了他一句，脑海中又回忆了一遍和陈末致的初遇到今天他主动来访时的每一句话。
一切都很正常，但江蓠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秉承着谨慎的原则，江蓠道：“小林，你帮我调查下陈末致的资料。”
“陈总有什么问题吗？”小林疑惑道。
江蓠摇了摇头，没有多说：“你去调查就是了。要快。”
“是。”小林没有再问，应了一声就下去了。
江蓠一个人立在办公室中，垂下了眼睫。
希望是她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