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才转动了一下。
“还有,阿楠一般都是喊我的名字。”对宫茉莉这种人,你得比她更舍得说。
“许咏晴,你好不要脸。”
“彼此,彼此。”她以为自己能好到哪儿去,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宫茉莉的脸像开了染坊一般,五颜六色,她恶狠狠地看着我:“我不会让阿楠去榆县的。更不会让你得逞。”
她愤然而去,我看着她扭着腰肢,气愤地出了会所的大门。眼下,我实在想不出,宫茉莉还能有什么办法,让江逸楠能保住江家的一切。因为,我知道为时已晚。老爷子那人岂是出尔反尔的人。
也许是我想的太天真,把江启年也想的太过顽固不化,事实证明,现实给我一个狠狠的耳光。
沈海和罗玉林谈好后,离开汀兰会所已经是快四点了。我抽了个时间去陆之恒的办公室现场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