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切。” “头套真的很帅气哦!” 感谢的话语轮流被这群男生们讲出,对于嘴平伊之助来说造成了无数点特攻,他那张已经藏在了头套下的脸喷洒出害羞的热气,那种曾经有过的轻飘飘的感觉又重新席卷而来。 “本、本大爷当然很厉害!”他扬了扬自己的日轮刀,头套上的猪耳和鼻子仿佛更加粉红。 “和阿彻一样呢。”萩原研二笑着看被班上同学们包围起来的人,“竟然听到夸奖的话就会害羞。” 就是不知道鬼杀队里的人是不是都是这样可爱的性格。 警校很快就到了,嘴平伊之助轻飘飘地走下了大巴。在那之前,灶门炭治郎就已经开着车在门外等着了。 副驾驶的侧窗探出了一个可爱的黑发女童,她叼着竹筒口枷,樱粉色的瞳孔看见长谷川彻时一亮。 “祢豆子前辈,晚上好呀。”长谷川彻蹲下身,感觉到灶门祢豆子的手在自己的脑袋上拍了拍,高兴地眯起了眼睛。 在校门外等着他的几人不约而同地看向了长谷川彻的尾椎骨,总感觉那边要长出一条甩来甩去的毛茸茸大尾巴来。 一定是睡眠不足引起的错觉吧! 不过,那个小女孩的造型是不是有点糟糕? —— 黄昏别馆中,黑发红瞳的男人正拿着一根试管,里面泛着三分之一的青色药剂。在下弦肆被斩杀的那一刻,通过她的双眼传回来的画面完完整整地被鬼舞辻无惨接收到。 那真是一张熟悉的面孔。 熟悉到,他似乎在二十几年前还在这间别馆的其他实验室里见过。 而那个男人,据说手里曾经掌握过青色彼岸花的下落。只是可惜,在鬼舞辻无惨没有来得及命令下属付之行动,那人连同他造出来的孩子就都已经被杀死在了家里——还被一只低级的鬼啃掉了尸体的绝大多数部位。 至少他当初收到的情报正是如此。 但是现在,那个特殊的孩子似乎还活着。 如同腥血的红瞳被眯起,里面泛着极大的不悦。 鬼舞辻无惨不高兴,那就会有人——鬼遭殃,首当其冲的就是当初带来这个消息的童磨。 万世极乐教中,童磨舔去手指上沾染的血,在下一瞬,绚丽的七彩瞳孔猛然骤缩,下一秒,就在上弦伍面前爆成了碎块。 梨绘姬:“......”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童磨又怎么惹到了鬼王,但梨绘姬不敢出声,深怕触怒到自己身上。她悄悄放下了自己手中的小腿,在一地慢慢复原的同事碎块中陡然消失不见。 鬼舞辻无惨放下自己所披着白大褂的衣袖,推开了实验室的大门。 “无惨大人。” 哪怕是凌晨,这里依旧有不少医疗人员抱着资料匆匆走过。见到这位被Boss尊敬的男人时,根本没有人敢抬头看他,都惶恐地将脑袋低下,眼观鼻鼻观心。 鬼舞辻无惨脚步悄无声息,走进了走廊尽头通过扫描后为他自动打开的档案室。 冰冷的钢铁墙壁将这里包裹得严严实实,与电脑存档的资料不同,这里几乎是手写的陈旧实验笔记。 鬼舞辻无惨扫视着,在标着时间年限的那排找到了自己想要的那份资料。 苍白的手指翻过有些泛黄的纸张,上面工整的字迹与数据映入眼帘。 “这种强度的细胞,真是有点意思......” 男人的腥血眼瞳里染上兴奋,他其实并不介意多出一位鬼杀队出身的强力下属。 —— 长谷川彻不知道自己先前打喷嚏的原因是被那位鬼王不怀好意地盯上了。 告别了几位前辈后,天边已经要泛起鱼肚白来。 “你要是不说,我们就得将人拷走了。”松田阵平靠在墙壁上看着车辆远去,“给那么小的孩子准备木箱和竹筒口枷什么的,真的很像一些人渣变态。” 长谷川彻大惊失色,停下向校内走的脚步:“什么!不不不,炭治郎前辈绝对不是那样的人。” “所以我们没有立刻动手,就是因为相信阿彻和你前辈们的为人。”诸伏景光急忙补充,顺便挼了两下慌乱的小狗脑袋。 “喂——你们几个!”门卫值班的警卫吼了几声,“快点进门!” 于是交谈被迫中止,六人赶紧嘻嘻哈哈地往宿舍赶。 “其实这么早回去也没有什么用,公共澡堂里肯定挤满了人。”萩原研二叹了口气,“没人想带着一身脏兮兮的衣服躺在宿舍床上吧。” 长谷川彻瞅了瞅自己破破烂烂的警校制服,深有感触,突然提议道:“大家可以来我的宿舍里洗啊!” 萩原研二脚下差点一个出溜,好在拉住了走在自己旁边的伊达航胳膊。 “为什么......”半长发的Omega有些头疼地扶额,“为什么你总是能一脸无辜地说出这种话。” 再多的困意疲惫都被身边这位「口出狂言」的Alpha吓没了。 Alpha有些不太理解地歪歪脑袋,又被降谷零转移了注意力,“但是明天休息日,不用起早,我们可以补觉。” “所以等一会也不是什么问题。”诸伏景光紧接着补充了自己幼驯染的未尽之语。 没能帮助到好友,长谷川彻有些失落地哦了一声。 他带着自己的日轮刀回到自己的宿舍,简约洗漱了一番就沉浸在梦乡里。 —— “彻,伯父伯母来接你回去了。”津岛修治拉开移门,看着趴在自己榻榻米上睡成一只小猪的男孩。 他的面颊下还压着今天的作业本,铅笔被松松地抓在手上,在作业本上划过一条长长的痕迹,旁边放着一兜糖——已经快吃完了。 很显然,没能叫醒。 津岛修治在门口脱掉鞋,踩着白色的筒袜走了进去。 这是长谷川彻在津岛家的房间,一下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