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初种境升到落根的时候，我其实「清香」这个天赋就已经到达8阶了，但我还是等到「枪手」——那时候应该叫「枪械」才对，来到3阶之后，才选择升级，如果我那时候就依靠「清香」升级了，对我的实力会有很大削弱，你能明白么？”
“明白了，”凌恒点点头，“通过自己比较强力的荩来升级，对自己的提升才是最大的。”
“没错，”顾毅补充道，“这也是为什么邪道众的实力参差不齐的原因之一，他们掠夺荩，虽然不必担心晋升，但晋升之后的能力却见不得强，再加上掠夺的副作用，很少有人能成气候……”
“但能成气候的，都是一等一的大麻烦。”
“再者说，境界的提升，与自身情感还有着某些复杂的关系，这个我一时半会也说不明白，等你自己要晋升的时候，你应该也就明白了。”
“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