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面情绪都没了。
他接过对方手里的东西，问道：“结束了？”
蔚凉点头，交代道：“嗯，后续他们弄好以后会把样品发给我们审核，确认没有问题才会正式发布。”
方颖也适时的走了出来，说道：“实在抱歉，让顾先生等了这么久。”
他淡淡道：“没事。”
对待不同的人，顾千珩的态度也是天差地别。
方颖并没有生气，相反，她觉得蔚凉找了一个绝无仅有的好男人。
她笑着道：“关于与千代合作的事情，我们已经做出了大致的方案，这两天就会发到顾总的邮箱，您注意查收，正式合约制作好以后，我会到贵公司与相关负责人进行协商。”
顾千珩脸上依旧没有表情，但还算客套，“辛苦方总监了。”
vanity fair时尚杂志与千代有合作她怎么不知道？蔚凉一头雾水的看着二人，目光来回打转，试图发现点什么。
方颖也不再继续寒暄下去，因为眼前这个男人已经处在情绪爆发的边缘了。
她开口道：“今天辛苦二位了，咱们下次有时间再见，也随时欢迎蔚凉来vanity fair时尚杂志分部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