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气愤和委屈。
虽然知道杨格对助理很严格，但她不知道杨格为什么从看到她的第一眼起就好像对她有所敌意。
可就像自己刚才所想的，现在绝对不是个争辩的好时机。
蔚凉想着，深吸一口气，嘴角扯出一抹微笑来：“对不起杨小姐，的确是我没有做好，身为你的助理应该提前做好功课，了解你所有的喜好。”
她说的真诚，低着头就像是一个做错事情的小孩子，但却不似小孩子一般有所怨言。
所以现在想来她还是真的有够天真，刚才问杨格喝什么，杨格说‘随意’她就真的以为可以随意。
“我很欣赏周副经理的为人，只不过我没想过她如此一个优秀的领导者会带出这样的员工。”
杨格说着，冷冷一笑，笑声中都带着嘲讽的意味。
蔚凉咽了咽口水，轻呼出一口气，想要极力压制住自己要反驳她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