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鑫好奇问道，“我来过几次了，她的眼睛都很空洞。”
像是个没有灵魂的布娃娃。
他甚至怀疑医生只是给他了一个改造好的机器人，如果不是她能够呼吸，有完整的血肉，他都要误会了。
“我的冯总，要耐心。”
医生低沉说道，“她的身体在经过爆炸之后变得很破碎，好不容易拼凑起来的，她的大脑出了点问题也是理所当然的。”
说不定会失忆。
这是冯梓鑫早就知道的结果，忍不住微微叹了口气。
如果她真的失忆了，那就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他要的是以前的江燕婉，保留了全部记忆的江燕婉，能够有充足的恨去对霍瑾铭动手，也不会有所谓的情爱所干扰。
如果真的失忆了，她还会记得她对霍瑾铭的恨吗？
说不定，她就会忘记掉那种锥心的痛，在再看到霍瑾铭的时候，还会爱上他。
那可真的是个笑话。
不过……
冯梓鑫的嘴角再次露出了冰冷的笑容。
就算她真的失忆了，这个尤物送到了霍瑾铭的身边，他总会动心的吧。
到了那个地步，简瑶和他的关系，也就摇摇欲坠。
“快醒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