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想觉得自己真是蠢不可及，有些爱有些喜欢实在让人感到害怕。
比如小陶。
她的那些疯狂的话，简直刷新了余念晚的三观。
李薇薇虽然对陆衍宸有想法，可碍于身份从来不会去做这种事，可是小陶市井长大，有些话有些事她是无所顾忌，真的做得出来，也说得出口。
这个时候，她突然好怀念李薇薇。
她一定是疯了。
陆衍宸感受到余念晚复杂的情绪，眼眸划过一丝担忧，抬手圈住她的背温柔地拍抚。
余念晚得到安慰，心逐渐走向平缓，她挣扎了半天，还是决定问一问，声音娇娇软软，带着走失后的无措。
“陆衍宸，你说我现在的这种行为是不是坏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