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王爷,我去马车内等着你!”
穆云笙看出了这个长公主并不喜欢自己,于是,立刻就想要离开。
可谁知道还没等走呢,就被南宫云凤拉住了手腕。
“站住,本宫还没让你走呢,你居然敢走,你果然是没有规矩!”
穆云笙站在原地,看在南宫皓的面子上,她强行的忍着心中的怒火。
还从来都没有人敢如此对她,破口大骂的样子,哪里像是一个长公主?
怎么脾气这么暴躁?
“长姐,女人呢,应该脾气好一些,才能得夫君欢心!”穆云笙阴阳长公主婚后过的不幸福,不然,怎么会这么暴躁?
气得长公主扬手手就要打穆云笙。
可她还没能打下去,就被穆云笙抓住了手腕。
只见她眯着眼睛,盯着长公主,道,“长姐,虽然呢,你不喜欢我,但我看在我家王爷的面子上,还是尊称您一声长姐,打人不打脸,长姐说是吗?”
穆云笙一向不会受欺负,哪怕这个人是长公主。
“好你个不知礼数……”
长公主骂着骂着,没声音了,穆云笙在一看,就瞧见了她不知道怎么的,一下子就倒在了地上。
口吐白沫,脸色铁青。
浑身
都在抽搐着。
穆云笙瞧见南宫皓那紧张的神色,这才赶紧给蹲在地上,给她把了把脉。
“她气虚混乱,看上去好像是脉象虚浮,但表里不一,应当是中了蛊!”
南宫皓跟穆云笙其实都很奇怪,为何,这帝都的人,都在给人下蛊?
想来,背后的人,都是同一个人。
可到底是谁能给长公主下蛊?
“长公主多年不曾有孩子,也是因为身体内有蛊虫,我这颗丹药,只能暂时压制住她的蛊虫!”
穆云笙从怀里拿出一粒丹药,给长公主喂了下去。
没一会,长公主就醒了过来。
“长姐,你到底怎么了?”南宫皓这个时候也发现了长公主的不对劲。
以前的长公主,不会性子变得这么暴躁。
但现在的长公主,好像是隐瞒了什么一样。
可就在这个时候,长公主的丈夫突然之间急急忙忙的跑了过来,见到她倒在地上,赶紧的冲了过去。
“云凤,你怎么了?怎么好端端的,就昏倒了?”
聂长峰一边将长公主扶着坐了起来,一边看向了南宫皓跟穆云笙。
询问道,“云凤这是怎么了?”
穆云笙观察到聂长峰的眉宇之间,虽然皱着,但长公
主却下意思的,想要逃离。
他们互相触碰,好像是很抗拒一样。
“长公主只是疲劳过度,驸马也当好好照顾长公主才是!”
穆云笙开口仿佛在斥责聂长峰,可男人脾气看上去很好,连忙认错。
“都是我的错,是我太忙了,才让云凤自己一个人来到了女娲殿祈福,我们先回去吧!”
长公主被聂长峰直接抱了起来。
可自从聂长峰到来之后,长公主就没有在说过一句话,只是临走之前,看了一眼南宫皓,那一眼,带着太多的故事。
长公主跟聂长峰走了之后,月七才道,“长公主殿下跟驸马大婚这么多年,没想到感情还是这样好,这帝都谁人不说,长公主被太后赐婚,嫁的如意郎君,婚后恩爱有加!”
可穆云笙跟南宫皓对视一眼之后,他们二人一下子就看出了问题的所在。
穆云笙虽然不是很喜欢长公主,但说到底,长公主也是南宫皓的长姐。
她出事情,他们不知道还好。
但明知道长公主有问题,却还是置之不理,那就说不过去了。
“走吧,王爷!”
月七赶紧的推着南宫皓,他们一起上了马车。
穆云笙吩咐月七道,“去长
公主府上!”
月七一愣,不是回王府的?
方才不是见了长公主?但看到南宫皓没说话,于是,这才改道去了长公主府。
此刻,长公主被聂长峰送回了家,在没有人的卧室内,被打了一巴掌。
脸上带着巴掌印,浑身都颤抖着。
“给我,给我……”
只见她趴在地上,跟一只狗一样狼狈不堪,没有一点的尊严。
哪怕是这样,聂长峰都不为所动,甚至还悠闲的在这喝茶。
“你可知你今日的表现,让为夫很是不满意?你还想要解药?忍忍就过去了!”
聂长峰的无情,让长公主疼的满地打滚,哀嚎声传遍整个院子,可外面没有一个人会帮着长公主说话。
一直到管家进来禀告,“老爷,十七王爷跟王妃来了,说是探望长公主!”
聂长峰不满的皱了皱眉头,方才不是已经见过了吗?怎么现在又见?难道,是方才她透漏了什么消息?
只见他一个箭步,掐住了在地上痛苦挣扎的长公主,逼问道,“说,是不是你方才透漏了什么消息,让你那个废物弟弟来给你报仇来了?”
此刻的长公主已经疼的迷迷糊糊了,被聂长峰掐住了脖子,哪里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