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回来,就想闹得家里鸡飞狗跳吗?”穆相爷是瞧着南宫皓来了仓木苑,这才也跟着过来,听到穆云笙要将老太太给带走,当时就不愿意了。
而柳大夫人从新梳洗了一番,也顿感不妙。
“老爷,你瞧瞧她说的,这不是摆明说我们不会照顾老太太吗?”柳大夫人跟穆相爷夫妻这么多年,自然知道他的痛处,“老爷,您日夜惦记着老太太,到处寻找名医给老太太看诊,您的孝心,天地可鉴!”
穆月影在一旁也跟着搭腔,“大姐姐,你快给父亲道歉啊,别惹父亲生气了,说你只是担心祖母,不是那个意思!”
穆云笙都气笑了,瞧着一家子人,八百个心眼子,但人家母女同心,只为了对付她。
原主对付不过这对母女,也
情有可原。
“柳大夫人,祖母一病三年,父亲忙于朝政,是你在身边照顾着,不但病情没有好转,现在越发的虚弱了,你难道不该解释一下吗?”
柳大夫人一向都是和稀泥,只要抓住了穆相爷的心思,无论说什么,都能达成自己的目的。
可没想到穆云笙今日脑子这般好使,一下子说到了重点。
“老爷……”柳大夫人害怕穆云笙真的将人给带走,到时候怕是瞒不住了,这才看向穆相爷,“老太太是年纪大了,大夫也说了,不是什么大毛病,人老糊涂是人之常态。”
“父亲,祖母乃是中毒之相!”穆云笙不管柳大夫人说什么,她今日必须要带走老太太。
穆相爷大吃一惊,但根本就不相信。
“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穆相爷虽然知道老太太一直病着,可银子也花了,大夫也请了,怎么就中毒了?
穆云笙知道穆相爷不信,只见她拿出一根银针,道,“父亲,祖母若是没有中毒,银针下去不会变色,若是中毒,自会变了颜色!”
只见她的银针冲着老太太的手窝下去,银针果然变了颜色。
穆相爷瞪大双眼,一旁的柳大夫人脸色也变了。
“父亲,祖母命在旦夕,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祖母留在穆家!”
穆相爷没什么好脸色,他这个女儿还真是祸害,一回来,就给家里带来这么多的事。
可若是让穆云笙将老太太带走,传出去,他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胡说八道,既然母亲病了,那就去找大夫,找太医,无论什么药,我穆家难道用不起?
”穆相爷说完,立刻吩咐道,“你,赶紧去将大夫找来。”
柳大夫人见状,立刻吩咐道,“还不快去,将孙大夫找来去!”
穆云笙本想现在带走祖母,看样子,他们是绝技不肯善罢甘休。
既然如此,那就等着那位孙大夫来了在说。
没一会,那位孙大夫来了,想来路上,柳大夫人的人也跟他说了一些,可他一进门,瞧见是一个女人,也就放下了戒备心。
“孙大夫,你的医术乃是最好的,我们全家都信你,前些年月影脸上被云笙留了疤,也是经过了您的妙手才治好!”
柳大夫人话间无意之中,透漏着穆云笙曾经对穆月影出手的事情。
可惜,一旁的南宫皓一直都没有什么反应。
孙大夫上前,给老太太把了脉,穆相爷
赶紧上前询问,“我家母亲如何了?”
孙大夫笑着道,“相爷不必担心,老太太就是上了年纪,身子自然出了一些毛病,吃些药,早晚都会好的!”
穆相爷这才松懈一口气,道,“就知道你在胡说八道,你一回来,就闹得家中鸡犬不宁,今日是你回门之日,吃了饭,就回去吧!”
这话刚刚说完,就听见穆云笙开了口,“父亲,祖母到底是病了,还是中毒,我跟孙大夫是各抒己见,父亲若是不信女儿的话,不如我们去见官,请太医过来给祖母瞧瞧,看看我们到底是谁在说谎!”
穆相爷一愣,他没想到事到如今,穆云笙居然还在说老太太是中毒的胡话。
就在此时,老太太醒了,只听她道,“我愿意跟云笙去王府小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