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曲真见石坚不走了,没有说什么,整个人往后仰去,双目阖起,似是累极睡去。
曲真一睡就是一天。
不愿打扰曲真休息,忘忧宗的人没有叫她起来找出去的路。
也没有自己找,找是不可能找的,他们宁愿混吃等死。
做得最严肃积极的事,就是干饭,从来不带延误的。
松弛的状态,让秘境外的人瞠目结舌。
他们本是想看看,不跟着柳楚,几人能翻出什么浪花。
如今别说是浪花了,简直石头沉水,泡都不带冒一个的!
去寻找出口,一无所获,劳累不堪的石坚也很震惊。
他不理解且大为震撼。
曲真便算了,怎么林无陆一个金丹期也没辟谷啊!
而且死到临头,他们怎么有心思吃东西啊!
直到月惜朝递给他一个烤地瓜,眉眼温和:“条件有限,只能吃之前做的了,将就一下吧。”
石坚想拒绝。
开玩笑,他早已筑基辟谷,再吃这些俗世食物,岂不是要闹了笑话。
拒绝的话到了嘴边,鼻尖却嗅到了一股清淡的香味。
再出口,话已经不知道不觉变成了:“多谢。”
松软甜糯的地瓜接触到舌头的瞬间。
石坚瞳孔顿时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