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您怎么还不去休息呀？”南乔在老爷子身边的沙发上坐下来，揉了揉自己的脖子。“不会是不放心我，专门等着我吧？”
“对你不放心的话，也就不会把江陵交给你了。”老爷子道：“我都说了没那么早睡觉。”
“那您等我回来，是想跟我说霍厉霆的事情，还是想跟我说林清音的事情？”
“霍厉霆来拜访我的事，你也知道了？”
“知道了啊，南野说的。”南乔什么都没有隐瞒老爷子。
老爷子点点头，很满意：“他做的不错，这种事情应该提前告诉你，否则他这个特助不合格。”
“爷爷，您脑回路真的跟别人不一样，胸怀就是宽广呀。”
“别拍马屁。”老爷子道：“这霍厉霆，你就那么喜欢？”
“喜欢啊!”南乔道。
“你到底喜欢他什么？”老爷子问。
“感觉吧。”南乔道：“具体哪一点我也说不清楚，反正就是有一种感觉。”
“敷衍我？”老爷子很不满意。
南乔扑哧笑了。“爷爷，今天您给林清音剃头的时候，是不是觉得很爽啊？”
南老爷子知道南乔是在岔开话题，也顺着她说下去。
“是不错，我现在忽然有些同情那丫头了。”老爷子道。
“哦？”南乔挑眉：“您同情她什么？”
“我长这么大，黄土埋到下巴了，就没见过这么蠢的人。”老爷子道。
“哈哈哈”南乔一个没忍住笑出声来。
老爷子也跟着笑了起来。
祖孙两人的笑声在夜色里，格外的愉悦。
像是找到了最合拍的人，气场相近，才会这样愉悦。
管家叹了口气。“乔小姐回来才好啊，多少年都没听过老爷子的笑声了。”
“不过我刚接到个消息。”老爷子再度开口道：“说林清音今天回去后，闹了林家，被林昊辰送去了精神病院，而陈念如刚才自杀了，被送去了医院，没死成，又被你那个朋友，叫唐一宁的小姑娘怼了两句，现在在病房里窝囊地寻死觅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