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了。
看她不回答。
冯祁往前走了一点，低头看着她，声音很低。“穿上衣服就翻脸不认人，你这样子，真是很无情。”
听到他的话，程怡然的脸一下子滚烫起来，错愕地抬眼，对上男人的眸光。
拔鸟无情的是他好不好？
她哪有？
像是看透了女孩子的想法，冯祁淡声道：“无情的人不是我，是你。”
男人的话，再度让程怡然的脸滚烫起来，像是煮熟的虾米一样，别提多热了。
她很尴尬，也很错愕。
他居然这样说她。
程怡然无语至极。“明明是你，你还说我。”
“我怎么了？”冯祁反问。
“你，你，是你提上裤子就走了。”程怡然还是鼓足勇气说了出来。
冯祁点点头。“我有事啊。”
他的表情别提多认真了。
程怡然一愣。“你，上午真的有事？”
“不然 呢？”冯祁反问。
“我，我以为你生气了。”程怡然小声嘀咕，“毕竟我妈说了那些话，我以为”
“以为我心眼很小，听不到贺逸的名字？以为我觉得你要跟陆离相亲，我就该终止跟你的关系？”冯祁问。
程怡然瞪大眼睛，虽然没说出来，但心里就是这么想的。
冯祁笑了一声，看着她，道：“程怡然，在你心里，我是个不成熟的男人？”
程怡然再度错愕。“没有啊，你很成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