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
小桂子点点头:“没错。”
“……我他妈做不到!”包志强激动地说:“我死也不会跟王妈亲热的!”
“没有让你真的亲热!根据我的经验,你亲热了,反而会被她给识破,毕竟俩人每天混在一起,彼此知道对方的深浅和长短……但你不进卫生间,也会让她怀疑,所以进去打昏她就好了,王妈个把小时不出现也没什么,没人会注意的……应该足够你们完成任务了吧?”
“够了够了!”
包志强呼了口气:“不跟王妈真的亲热就行,我他妈光是想想她那张脸就会做噩梦……”
接着,小桂子又看向我:“渔哥,你伪装的这个破衣道,有个名号叫千算子,常年在液压桥底下给人算命……他还有个笔名叫抚琴的人,有时候会在网上写点东西,当然都不怎么赚钱!到了赌场,有人会拿这两件事跟你开玩笑,你随便回答就行,他们不会当真。”
“好!”我点点头。
我听说过这个千算子,二愣子、梁国伟都是他的忠实迷弟。
竟然还写小说,搞笑死了。
能赚够吃饭的钱吗?
“嗯,那就这样。”小桂子长长地呼了口气:“祝两位哥哥旗开得胜、凯旋而归。”
我和包志强当即出发,开了一辆套牌的破面包,“嗡嗡嗡”地朝北郊方向去了。
到了北郊,我们两人下车,先是穿过一片树林,接着便看到了赌场的院墙。
中途当然遇到不少放哨的人,但瘸腿僧和破衣道是这里的常客,也就无人阻拦、无人过问。
头顶一轮圆月高悬,我们逐渐接近赌场,包志强感慨万千地说:“我曾经是这里的王啊!如今再想回来,还要靠着易容……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迟早会夺回来!”我安慰他。
进了赌场,大厅一片热闹,熙熙攘攘、喧嚣杂乱,各种设备前面都围着一堆人,当然也有许多更雅致、更安静的包间。
我不是第一次来了,所以见怪不怪,包志强就更熟悉了,甚至狠狠吸了几下这里的空气,直言就是这个味道,实在太沉醉、太上头了。
瘸腿僧和破衣道虽是常客,不过显然地位不高,一进来就有好多人拿我俩找乐子,问我们今天骗了多少钱,三十还是五十,够下一注百家乐吗?
我们随口应着,在赌场走来走去,看似正在寻找合适的台子,实则观察孙破军和肥龙这会儿在哪。
不过很快,一个穿清洁工制服的大妈拦在我们身前,先是冲包志强抛了一个媚眼,接着便转身朝卫生间的方向去了。
果然长相极其丑陋,头发一剪都分不出男女。
“……我去打昏了她!”包志强一咬牙,跟着王妈离开。
与此同时,一个人凑到我身前来笑嘻嘻问:“千算子,帮我看看,今天的财运如何?”
我装模作样地看了看他的脸,故作高深地说:“今天财运不错,保准你发发发!”
这人哈哈大笑:“很好很好,借你吉言!”
说毕,便摸出五块钱来塞到我破烂的道服领口里。
哎,竟然还有意外收获。
我将五块钱往兜里一揣,又一个人凑了上来:“抚琴的人,我看了你写的小说……真是狗屁不通,照你这样是赚不到钱的。”
我挠着头:“我会继续努力。”
这人哈哈大笑:“态度不错,回头打赏你个礼物。”
我双手合十:“谢谢施主。”
不一会儿的功夫,便有七八个人上来找我算命,他们未必当真,就是想讨个吉利话,开心了就丢给我五块钱;也有和我讨论网络小说的,说我不加系统是火不了的,还说我的套路太老,一定要多开车,总之就是各种指点。
我一律说好好好,一定改。
约莫二十多分钟后,包志强返了回来。
“咋那么久?”我皱眉问。
打昏一个清洁工大妈,不就几分钟的事吗?
包志强看看左右,低声说道:“王妈虽然长得不咋好看,但还是挺润的,外表看着一般,里面别有洞天,可谓风韵犹存……”
“……”我有些头疼了:“那种老葱你也啃得下去?”
“别这么说,老葱有老葱的好处……败火!”包志强言之凿凿。
“……她没觉得不对劲吗?”我又问道。
“觉出来了,但是正快乐着,她也顾不上那么多……完事以后,我就将她给打昏了。”
“……你真牛逼。”
我冲他竖了下大拇指,接着将刚才观察到的情况一概说出:“孙破军和肥龙在最里面的那间办公室……”
“ok,咱们过去。”包志强率先迈步。
我俩假装输光了钱,在各个包间里面溜达,瘸腿僧和破衣道常这么干,不玩也会过过眼瘾,并没有人觉得有何奇怪。
渐渐地,我们就靠近最里面的办公室了。
办公室的门敞开着,孙破军坐在最里面的沙发上玩着手机游戏,旁边还坐着几个同样从省城来的青年,专门护卫他的安全。
看到那家伙,我的目光喷出火来,于飞驰还在icu里生死未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