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非黑白，有时候分不清那么清楚的。
想到这里，潘非凡的心也冷硬起来。
“不用道歉，你没什么对不起我的，个人有个人要走的路而已。”
潘非凡这么冷冷的说道，让苏雨柔就好像兜头浇了一盆凉水一样。她没有想到潘非凡过了这么长时间，对自己的态度依旧是这样。看来是当初退婚那一天没有站出来，坚决的要嫁给潘非凡，已经让这个男人将自己排除在外。
可是她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让这个男人原谅自己。
当时，潘家十二子战死，她的母亲，她的家族，都不是能由得了她说了算，一切都是家族叔伯的主意，她根本无权置喙。
如今，她也说不清，为什么对那天的事情感觉好像有一种隔着一层雾的感觉。
好像这段记忆非常非常的淡，甚至好像是通过自己在观察的另外一个人在演，并且不是演她自己。
太乱了。
一想到这里，苏雨柔就有些头疼。
但是这种话，说给非凡哥哥听，他会相信吗？只怕会把自己当成傻子吧，也可能会更加讨厌自己，以为自己是在狡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