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些碎片上。
他的心中充满疑惑，毕竟何畏一直以来都以收藏古董瓷器自居，这些瓷器怎么可能全是赝品？
然而，随着秦许瀚的仔细检查，他的脸色也逐渐变得凝重。
这些瓷器的确有着极高的仿制技巧，但仔细观察其质地和窑土，确实与真正的古董瓷器有着天壤之别。
“他不是疯子，他说得没错。”
秦许瀚沉声道，“这些瓷器并非古物，而是仿制品。里头没有一个是真的，而且，我甚至可以说它们是上周的！”
“看来金山玉海珠宝商行真是走下坡路了，这么简单的东西都当宝贝拿过来让我检测，啧啧，只能说你们的失败是理所应当的！”
此言一出，书画斋展厅内顿时哗然一片。
何畏的脸色更是如同死灰，他万万没想到，这傻子竟然能看出来里头的东西不对，还特意让他摔倒碰碎瓷器。
如果瓷器不摔碎，那么谁都不会知道这东西是假的！
而这一切，竟然被潘非凡这个看似疯狂的人做到了。
他该死！
此时，潘非凡的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秦许瀚面色冷然，转向何畏，淡淡地说道：“何少爷，你的‘宝贝’瓷器虽然价值不高，但至少也让你看清了一些人的真面目。我想，这应该是你今天最大的收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