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慎跟前。
“你看清楚，这可都是高级学府毕业，有过丰富诊断经验的！”
“要说心理医生，没有哪个医院抵得过我们海滨！”
顾慎还真的接过手机，认认真真看起来。
“嗯，那你让他们挨个过来跟我聊聊。”
顾慎说得淡然，就像是让他们一个个过来汇报工作似的。
听得陆泽野手掐在人中上，差点没一口气撅过去。
“好，没问题。”
“你自己心里有数就行。”
反正这要是出了点什么事情，责任可不在他。
顾慎躺了会，要好很多，精神也恢复了些。
他摆手，让陆泽野现在就去安排。
趁他身体和心理防线都不算太强的时候，更容易成事。
陆泽野一出门就撞上刚下班的杜如珩。
他手上提着果篮，陆泽野随手从里面拿了个苹果，咔嚓咬了一口。
杜如珩提醒：“苹果没洗。”
陆泽野被顾慎气得不行，无所谓道：“不干不净，吃了没病。”
像是知道他会这么说，杜如珩眯了眯眼，才继续道：“水果摊老板用刚上过厕所的手装的。”
噗！
陆泽野还没嚼下去，全吐了个干净。
“呸呸呸！”
杜如珩看他这样，笑着，进病房前拍了拍他的肩膀。
“骗你的，苹果很干净。”
脏的，大概是人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