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彻底死心，好吗？”
姜柔几乎卑躬屈膝地说，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
不停地深呼吸，咬着牙关，才让情绪保持冷静。
不可否认，此时此刻，内心实在太痛苦，拳头捏得死死的，指甲抠进肉里。
姜柔这般失控，凌司夜的表情依旧一如既往冷静，语气也没有丝毫改变。
当然知道姜柔这会儿有多痛苦。
之前，凌司夜根本不理解，姜柔为情自杀是什么心理。
可现在，经历过深深喜欢一个人，却又无法确定对方心意后，凌司夜突然间理解姜柔的痛苦。
自己又何尝不是呢？
这也是他为什么淡定坐在这里，忍受姜柔在大庭广众之下挑衅自己的原因。
可是，同情归同情，姜柔的痛苦，并不是自己的责任。
因为，同情不是爱情。
姜柔无声地抽泣，宛如可怜的小兔子。
凌司夜望着她，无奈叹口气，毫不迟疑地开口，“姜柔，我们只适合当朋友，因为喜欢一个人就是一瞬间的事，不是两个人认识越久就行。
这是我最后一次，说这些话，希望你不要纠缠，你了解我的性格，今后怎么做，你应该很清楚。”
凌司夜丝毫没有商量余地，语气刻意加重。
姜柔倏然明白，这个男人究竟有多爱陆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