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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下午提前放学，总会看到凌司夜那辆扎眼的车停在门口等。
某些时候，陆安然甚至怀疑，他是不是在自己身上装了监控。
不然，凌司夜怎么会知道她的一举一动。
陆安然侧眸，余光偷瞄一眼凌司夜。
“看什么？！”
察觉到陆安然胆怯的目光，凌司夜沉下脸，脸部线条绷紧。
回忆起夏先生偷拍的照片。
照片里，陆安然亲昵地喂慕初尧吃东西。
她当初的眼神，跟现在胆怯的眼神大相径庭。
思及此，凌司夜握住调羹的手不自觉捏紧，脸色变幻莫测。
“吃。”
男人狠狠舀一勺粥，递到陆安然嘴边。
见凌司夜脸色黑如炭，陆安然不敢吱声，乖乖地喝粥。
尽管凌司夜心情不好，但还是一小口一小口喂陆安然吃完。
陆安然不明白，凌司夜到底怎么了？
她还在走神，凌司夜突然抓起药丸，倒进自己手里，然后递到她嘴边。
陆安然眨眨眼睛，惊愕地望着凌司夜。
过了约莫五分钟，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昨天是不是烧糊涂？”
陆安然对他反常十分好奇。
“吃！别说那么多废话。”
凌司夜剜她一眼，随即捏起药丸塞进她嘴里，递给她水，催促着，“快点吃！”
在男人监督下，陆安然把药丸全吞下去。
吃完药，欲把杯子放好，谁知凌司夜快她一步夺走杯子。
然后，重重地放在床头柜。
声音响彻整个卧室。
陆安然张口结舌，眼底尽是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