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后才道：“我记得你一直很喜欢喝卡布奇诺。”
陆安然没有立马回答，等应生退下后，这才看着他，“慕初尧，没有什么是一成不变的。”
声音顿了下，又别有深意地说：“人的感情，也是一样。”
慕初尧的目光锁在她的脸上，薄唇紧抿，转了个话题。
“为什么读工商管理，你专业不是服装设计吗？”
“慕初尧，我说了，人不是一成不变的。”
特别是在几个月前发生那件事之后。
侍应生端来咖啡，慕初尧啜了口咖啡，这才闷声回道：“我知道，人是会变的，但梦想不会。”
“你还是这么单纯。”
陆安然默默叹口气，盯着手中的杯子，尽量让自己语气听起来平常无异，“梦想也是会变的，做人，最重要认清现实。”
“安然。”慕初尧面色严肃起来，幽深的黑眸闪过一抹紧张，语气坚决，“这几个月，你到底经历什么？除非你说实话，不然，我不会死心。”
陆安然知道他说到做到，也知道他刨根问底的性格。
不然，也不会答应和他单独谈话。
“你就当我变心了吧，我没什么好说的。”陆安然喝了口水，淡淡地应道。
慕初尧深深望着他，没有说话。
“你去过我姑姑家，应该知道我爸妈去世了吧？”
“嗯。”慕初尧点点头。
他从陆安然的姑姑口中得知这消息，简直不敢相信。
不管如何追问，姑姑就是不肯说，陆安然的父母是怎么死的。
“安然，对不起，都怪我当时和爸妈在国外旅游，没能陪在你身边。”
慕初尧歉疚地垂下头，这些日子来，他一直无法释怀。
“不关你的事。”
陆安然笑了笑，罪魁祸首是陆甜甜，而自己今天这个地步，也是那个女人一手造成。
“可是”
慕初尧还想说什么，下一秒就被陆安然打断。
“我爸妈去世后，其实，还发生了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