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思源又说：“这还要封煜帮忙的
……”
“是吗？”
唐惠茹挑起眉毛：“你在国内都没有选址，就开始做宣传了？”
“选址总部，再加上布置厂房，这些……怎么说也要花上个一年半载的时间吧？”
旁边，封铭城也附和道：“到那时候，你再过来，让封氏集团帮忙做宣传的话，应该也可以。”
“从现在开始预约的话，说不定，到时候他们还会给你留下点时间。”
“那个……”
姚思源的表情顿时僵硬起来，她看向封煜：“其实，我还想让封煜帮我看一下选址，以及生产线，和物流链这些东西……”
“我不做外包项目。”
封煜却直接说道：“我也不做别人的顾问。”
听到这话，姚思源顿时更尴尬了。
她干咳两声，接过管家递来的水，道了声谢，整个人简直就是大写的尴尬！
她愣了许久，连裙摆都重新理了理，这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又朝封煜说：“我是想让你帮帮我……”
“无偿吗？”封煜则是问道。
“不，不，不，当然是有偿的！”
“报价是多少？”
封煜又问：“实际上，不管报价是多少，我都不会答应做顾问的，所以，还是建议你不要往这方面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