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底忽明忽暗，有些阴暗晦涩，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而他眼前的画，是一个十岁左右的小女孩，赫然是苏谨言缩小版的样子。
良久他轻轻抬手，温柔的抚摸着画像中小女孩的脸。
“你长大了，还是和以前一样美。”
“只是你比以前更活泼爱笑了，更有活力了，不再是我们初见时那样冷冰冰的，好似对什么都不在意的样子。”
他的眼中满是要溢出来的温柔。
很快便变得阴沉，冷漠。
“你在皇宫中很高兴吗？陆临渊对你很好吗，是啊！陆临渊最宠爱的贵人呢。”
他满脸讽刺，心里发堵，很是不舒服。
“你这么喜爱他吗？竟然愿意为他改了性子。”
“原来你叫苏谨言，谨言，言儿，名字真好听。”
他低声说着言语中好似沁着蜜一样。
“言儿，你笑起来真好看。”
“你也会这么对我笑吗？”
“陆临渊这无用的东西，被太后和大臣们拿捏，委屈你了。”
“等我夺回皇位，我一定风风光光的娶你，让你做我的皇后，将世间最珍贵的东西都捧到你面前。”
“言儿。”
他唇角带笑，喉咙间的字眼格外的温柔甜腻。
眼神中带着些许偏执，邪肆，似乎断定苏谨言一定不会拒绝一般。
正在休息的苏谨言忽然打了一个喷嚏，醒了过来，蹭了蹭鼻子，接着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