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神职人员，好像是个有灵力的人。”
苏先生似乎不太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你说什么？灵力？”
虽然周源也不太确定，不知道叫灵力确切不确切，总之董心雅是这么久以来第一个能够意识到千鹤存在的人。
“周源，退一百步来说，就算灵魂真的存在，这世界上也不可能存在超能力者的。”苏先生用散漫的眼神看着周源，那眼神仿佛能看穿一切。
“身为道教人士，你怎么会这么说？”周源反问道。
苏先生挺了挺了腰背，发出骨骼“咔咔”的声音：“迄今为止，我已经超度了几百个无依无靠的死者了，但我一次都没有感受到有什么异常，没有听到过看到过所谓灵魂的形态和声音。”
“那不是因为你是没有灵力吗？”
“那我换个说法，有灵力的人确实存在，但是自称有灵力的人，百分之 9999都是骗子。”苏先生的声音低沉而有力。
不得不承认，苏先生的见解很有力也很直白，特别是以一个道教人士说出这样的话，从某个角度来说，很有信服力。
“那苏先生，您怎么看待我的能力，我也能听到灵魂的声音那我，也是冒牌货吗？”
苏先生笑了起来：“不，你不是，你只是那随处可见，普普通通的百分之001。”
“这样啊。”
那董心雅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她的身上似乎也有着和自己一样不同于常人的东西。
“你要是很在意，就去教会看一看。”苏先生提议道。
“我也没有非要这么做的理由，只是一些好奇。”周源说道。
苏先生用手指敲了敲桌子：“或许，可以帮到墨韵和亚瑟呢。”
“我没有那么闲。”
和苏先生道别后，周源走出四合院。秋日的阳光洒在四合院的青石板路上，拉出周源修长的影子。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周源的心里越来越在意教会的事情。
千鹤蹲在路边，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这么做，看起来有些孤单和落寞。“谈完了？”
“嗯，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