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洗手间,对着洗漱台呕吐了好半天。
过了好一会,她才从洗手间出来,只是脸色变得苍白了许多。
陈京墨给她递来了一杯蜂蜜水,她抿了一口,舒服了许多。
卓宁瞥了他一眼,他可是难得这么体贴,多半又是为了肚子里的这个孩子。
“你什么时候辞职?”
她微微一愣。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陈京墨没作解释,只是起身离开了客厅。
卓宁一头雾水,总觉得他刚才的话另有深意,却又想不清楚。
她正在胡乱揣测的时候,林唯一给她打来了电话。
“宁宁,你周末有空吗?我们一起出去逛逛怎么样,我想代替我哥向你赔罪。”林唯一歉疚地开口道。
“这跟你没什么关系,我跟你哥的是不是三两句话能解释清楚的。”
卓宁语气无奈。
林唯一还是坚持。
“我还有件事情想要跟你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