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留了一线生机。”陈京墨漫不经心反击。
话里话外都是
暗指顾淮纪截和他们项目一事。
卓宁听得一知半解，只觉得两人之间火药味十足，她把视线落在甲方身上，那是一个三十出头的中年女人，优雅，知性。
此时的场面显然是她乐见其成的。
“二位觉得我该选谁家？”甲方女负责人声音沉稳有力，视线交织在两人身上。
陈京墨看向顾淮纪，实则目光却是放在卓宁身上，“顾总怎么看？”
“卓宁，你觉得呢？”
三方都在踢皮球。
甲方女负责人顺着他们的视线留意到了她，卓宁压力倍增，面上从容不迫道，“顾总，我自然觉得我们公司的方案最好，但没能让甲方下定决心选择我们，说明还有需要改进的地方。”
她悄悄睨了眼甲方，见她目光灼灼，带着几分审视地看着自己，继续道。
“我个人认为不如把项目一分为二，通过第一季度的成绩来证明双方的实力，甲方既能更好地挑选最优方案，也不耽误项目进度，后期再做调整也能把成本降到最低。”
话音落下，甲方女负责率先笑道，“还是顾总手下人才辈出，说出了我的想法，两位意下如何？”
顾淮纪笑得开怀，“我没问题。只是……陈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