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沉吟
片刻，沈凌赫问：“那出去拍的通告等，你们查证过么？”
一句话便问住了陆遥。
他额头开始冒汗，小声说：“苏小姐经纪人报备上来的行程，的确都是苏小姐目前已有的资源和代言……”
听他顾左右而言他，沈凌赫已经下了定论：“所以她到底去做了什么，你们没有查证。”
陆遥连声说：“沈总，不好意思，我这就对照日程表确认一下。”
之前他确实一直在高强度关注苏浅语，却从来没有发现任何不对劲的地方。
加上最近沈凌赫的确繁忙，没几天就不在公司，大部分事务都需要陆遥亲自去做，对苏浅语这边他倒是有点疏忽了。
不过在检查日程表时，陆遥却想起一件事。
“我检查过日程表了，今天苏小姐报备上来的是拍摄杂志广告。”
而现在，却出现在这里。
沈凌赫看着陆遥欲言又止的样子，知道他还要说什么，“直接说。”
一次的失误，并不代表陆遥工作能力不好，沈凌赫对他并没有怒火。
陆遥急忙说：“前不久苏小姐报备上来一次行程，也是杂志广告，但当时是沈总带着她去谈的，然后她就出现在了海外。”